宋楼越的绘画是姜时烟教出来的,两人恋爱时期就常常在一起画画。
结婚时更是约定布置一间画室。
日后工作之余,她继续教宋楼越画画,而宋楼越则教她钢琴。
想到钢琴,姜时烟连忙往主卧跑。
宋楼越喜欢在明亮的地方弹琴,所以那架钢琴是被安置在卧室的。
“啊——”
主卧门打开,姜时烟看到了被当衣架的钢琴,也听到了何末北受到惊吓后的尖叫声。
“谁让你动别墅里的东西的?你把画室里的东西放在哪了?”
姜时烟边说边把钢琴上的衣服嫌恶地扔在地上,随后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钢琴。
“扔了。”
“你说什么?”
姜时烟手背上的青筋几乎是立刻暴起,可偏偏何末北丝毫没有察觉。
“宋楼越已经死了,死人的东西留着多晦气!等我们结婚后一起置办新的。”何末北边说边抚上姜时烟肚子。
上次停车场事件让他彻底看清了事实,姜家要脸,不会和他撕破脸的!
不然为什么姜时烟气成那样却一言不发地走了?
“时烟。。。。。。呜!”
没等何末北说完,姜时烟猛然发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
“何末北!我上次说得还不清楚吗?谁给你的勇气取代宋楼越?”
“我告诉你,当初找你无非是你背景最好拿捏,想用你的种生个孩子!”
“如果不是宋楼越出了事,你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
姜时烟语气发狠,抬脚踹在何末北肚子上。
她一下下踹的用力,仿佛要把这些日的不悦全发泄出来。
“啊!好疼!时烟。。。。。。学姐。。。。。。”
姜时烟学过多年散打,何末北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往别处爬。
姜时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次次将他拉回原位,直到何末北吐血,半昏半死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