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
我迷迷瞪瞪地睁眼:“唔?”
“该起床了。”被我以非常奔放的姿势牢牢抱住的承太郎说,“现在是早晨八点。”
我松开手,在被窝里非常快乐地抻了一个大懒腰:“睡得真好啊——!我理解那些古代的皇帝了,果然美人入怀就是有安心睡眠加成呢!”
承太郎坐起身:“是吗?看来你确实睡得很好。昨晚你说梦话,一直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浑身一僵:“——啊?”
什么,什么什么,我竟然在得意忘形之下干出了这种事情吗?!
他拉开窗帘,跨过我走下床,在出门
洗漱前说:“嗯,你一边叫那个人的名字,一边说:‘果然我还是最喜欢你了!’、‘我好喜欢抱着你!’、‘以后也要一起睡啊!’这种话。”
“那并不是我的名字呢。”
承太郎把门关上了,我僵在还留有余温的被窝里,大脑疯狂转动!
我的天,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被自己暴露出了花心的本质吗!不过除了承太郎,我也没让别的从者寝当番过啊!
难道说我是想到了罗曼医生?但是除了刚入职那次误会之后,我也没有对他付诸过什么勾搭实践——哦!我知道了,莫非是杀生丸?毕竟以前我抱过小汤圆!
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到了出来吃早饭,承太郎把牛奶和烤好的面包片端到桌上之后,无奈地伸手过来:“你扣子没扣好。”
他单手帮我把衬衫上的扣子系好,还没把手收回去,就被我一把抓住了。
“我思来想去,都没想到那个人的名字。”我严肃地说,“如果这个名字太过惊世骇俗,也请你在一会儿欧拉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毕竟在我清醒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只有你的!”
承太郎反手把我的手握住,然后没忍住笑了一声。
“竟然骗住你了。”他说。
我瞪圆了眼睛:“——我昨晚没说梦话?!”
“说了。”承太郎用另一只手把抹好黄油的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不过你一直在叫‘鲨鲨’、‘鲨鲨’。”
——鲨、鲨鲨
?!
我震惊之下浑身僵硬,他趁此机会把手松了开来。
“我一猜就猜到了,是宜家卖的大鲨鱼玩偶吧。”他伸手把我肩头一缕乱翘的头发捋平,手指穿过发丝,带动头皮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那确实是很好抱呢。”
我嗷地一声扑过去:“但是比不过你好抱!承承让master再抱抱——”
承太郎伸手一把我摁在椅子上:“乖乖吃饭。”
八点四十分,玛修敲响了承太郎的房门,我去开门后,也已经穿戴整齐的小茄子双眼放光地问我:“昨晚怎么样啊,前辈?”
我大声道:“神清气爽!”
“咣当!”
我们一起转过头,发现是刚好下楼的露伴老师和荒木老师,露伴看到我从承太郎的屋里出来,手中拎着的垃圾袋都掉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昨天晚上——”露伴语无伦次地说,“立香你才16岁,承太郎先生他——”
荒木老师欣慰地说:“哎,真好呢。”
露伴:“荒木老师你这种语气是怎么回事啦!怎么有一种‘我家帅气儿子终于会拱白菜了’——的这种感觉!”
荒木老师弯腰帮忙把垃圾袋捡起来:“要是今天不想上班,也可以让我帮忙向雨果先生请假哦。”
我元气满满:“不用!毕竟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露伴说:“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