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义当个宝贝似的,温杳当然不会自恋以为祁思义是稀罕跟她的合照,很明显他是欣喜着和祁肆礼有这么多合照。
三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去祁家老宅的路上,温杳没去坐副驾驶,而是坐在了后排,全程跟祁思义回顾今天一整天的趣事,完全没顾得上跟祁肆礼说话,祁肆礼也没出声打搅两人。
祁思义专注接着温杳的话,只是有时看着温杳柔婉漂亮的脸神色会有些出神。
到了祁家,进了老宅的大门,温杳跟祁思义走在前,祁肆礼缓步跟在两人后面,快到祁思义卧室时,温杳连忙问他,“明天还想出去玩吗?我跟你二哥都有空陪你!”
祁思义摇了下头,说:“明天要写家庭作业和上课外辅导班。”
“这样啊,那还是学习重要。”温杳蹙了下眉,几秒后又舒展开,她道:“没关系,等下周末你得闲,我跟你二哥再带你出门玩,你二哥没空的话,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带你出去玩的,只要你想。”
祁思义安静了一会,这时三人已经走到通往祁思义卧室的岔道口,温杳停下来,打算目送他回卧室,祁思义却也跟着停下来。
他仰头看温杳,温杳察觉到,弯眸浅笑着微微弯腰看他,“怎么了?”
祁思义看了眼一直跟在两人身后没出声的祁肆礼,没有躲他,直接在他二哥面前问温杳道:“我亲生父母是嵇伯母和温伯父是吗?”
温杳愣了愣,没料到他才会猜到,她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失措的眸看了眼身后的祁肆礼。
祁思义唇红齿白的面仰着定定地看着她,说:“我想见见你母亲可以吗?”
到了这地步,温杳再否认也没必要,她点头,“嗯,行,明天或者后天都可以,我帮你约她出来。”
“明天下午吧,上午我有辅导班要上。”祁思义说完,转身往卧室走,“二哥,嫂嫂,我回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睡。”
温杳目送着祁思义进了卧室,才看向祁肆礼,蹙了下眉问:“他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
祁肆礼上前一步,握住温杳的手腕,把她往后院里带,声淡淡,“思义很聪明,又比同龄男生要敏感多思,嵇伯母跟父亲前段时间上了报纸,再加上你今天待他那么热情,与往有异必有妖,思义怎么能猜不出来。”
“哦。”温杳被祁肆礼这么一点,想通了,她道:“你觉得思义会选择回温家生活吗?”
“不会。”
温杳叹了口气,心情低落道:“本来就不愿意离开祁家,现在知道他亲生父亲是我爸,我爸跟你爸还有隔阂,估计更不想回温家生活了。”
到了种满海棠树的后院,祁肆礼问她,“今天晚上去我房间睡,还是自己睡?”
温杳掀眸看他,其实今天一整天她光顾着跟祁思义聊天拍照,都很少跟祁肆礼说话,连牵手都很少,祁肆礼今天完全沦落成了一个拎包小弟和摄影师,她觉得亏欠,又觉得这一整天没跟他互动,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轻咳一声,小心思渐起,她反问:“你不担心我晚上又起热吗?”
祁肆礼瞧她两秒,眸中含了一点笑意,微微弯腰不等她反应,修长双臂便将她打横抱起,俊美的面贴着她的侧耳,薄唇轻轻啄吻着,征求她同意的嗓音低沉磁性,“今天凌晨睡,行么。”
现在顶多才夜里八点,凌晨睡岂不是要三四回,温杳腰下意识发颤,手去推祁肆礼的脸,脸热道:“顶多两回,多了的话我就把你踢下床,祁肆礼。”
祁肆礼用脚关了门,眸黑着讨价还价,“三回,杳杳,早上没尽兴。”
“……不行!”温杳很坚定,她拿他以前的话堵他,“你以前还说以后只一次呢。”
祁肆礼径直将她抱进浴室淋浴区,一手去开花洒,温度适宜的热水喷洒下来时,祁肆礼将她放在地板上,单手去剥温杳的外衣,他眸深着去吻祁她的鼻尖,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温杳哪里能说得过祁肆礼,热水扑面,她唇舌被纠缠的间隙,还能在意自己的羊毛大衣,“这个……嗯不能……沾水……”
祁肆礼比她淡定许多,“再给你买一件,杳杳。”
湿漉沉重的外衣被脱掉后,温杳攀着祁肆礼的宽厚的脖颈,在热水冲刷下,闭着眼跟祁肆礼辗转缠吻,她觉得自己是被祁肆礼带坏了,伸舌头对她来说是特别自然又急切的一件事,倾洒而下的热水有时候透过唇缝间隙,连同祁肆礼的厚舌一同被她吮进口腔中,她被亲的快要窒息时,祁肆礼突然停下接吻。
温杳脑子里已经晕晕然,唇舌被松开的时候,她看向祁肆礼,祁肆礼的湿发垂在额前,她觉得碍眼,一只小手插入他发间将他黑发撸向脑后,他立体深刻的眉眼在热水挥洒间若隐若现。
她小声问:“怎么了?”
祁肆礼将她抱出淋浴区,单手拿了浴巾垫在稍显冰凉的洗手台上,随后将她放在上面,橙黄光线下,这里不似淋浴区雾气弥漫,她拿了一张浴巾披在身上,扑闪着湿漉的杏眸看祁肆礼,此刻她嗓音难免清软,问:“怎么了嘛?”
不等祁肆礼说话,温杳便知道了原因。
小腹一阵阵热涌传来,温杳忙低头看,就见垫在洗手台上她坐着的浴巾上是一阵阵鲜红的经血。
“……”祁肆礼跟着她低头,温杳脸一瞬间飚红,窘地并拢双腿,用脚去踢祁肆礼,“你不许瞧浴巾!”
别管温杳再多窘迫,最后还是祁肆礼抱着她收拾干净了身下经血,又给她穿上了睡裙。
从浴室回到床上,两人各自躺在大床一侧,不是祁肆礼不抱她,是温杳还在羞窘着,被他看见生理期,她不让他近身抱她。
“你身体还好吧?”温杳侧了侧身,枕着枕头看想祁肆礼那边。
“不太好,老婆。”
卧室顶灯关了,只留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温杳只能看清祁肆礼的五官轮廓,看不太清他眸底幽深。
听出他嗓音略哑,温杳于心不忍他素今天一晚,她在绒被下轻轻朝他一点点地挪,到了他近前,她仰头轻啄了啄祁肆礼的下巴,小声道:“我帮你吧。”
祁肆礼将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他道:“不用。”
温杳以为他君子言行,不想劳累生理期的她,仰头亲昵地去亲他的唇角,耳鬓厮磨的声,“祁肆礼,你真体贴。”
祁肆礼摸摸她的脑袋,低沉柔和的声,道:“杳杳,你说这话,为时过早。”
温杳不明所以时,祁肆礼俊美的面凑近,薄唇含吮住她的唇瓣,大手在绒被下并拢了她两条圆润纤细的大腿。
她没有排斥,一张小脸通红着,两只柔软手臂紧巴巴地搂紧他的脖子。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捏
第72章入睡
◎嘴巴。◎
隔天温杳没能成功约到嵇雪,因为嵇雪去了外地买一副名画,要在外地呆上四天,跟祁思义说了之后,祁思义说不着急等嵇雪有空见他一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