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来便不该去惊扰你。”
“哈哈……”
莎音唇角浸润了酒水,笑起来亮晶晶的,“直接找你那不是要撞石头上了?”
“还是说……”
莎音顿了顿,向前坐了一些,仰着头看着他,“还是说她直接冲你来,你便心中软绵无力要接纳了她。”
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甜味道,尤其喝了酒后,那股味道竟是像发酵般,朝着胤禛的心尖上钻去。
又痒又醉人心。
胤禛下意识接住了她向前靠来的肩膀,看着她嘴角亮晶晶的酒水,喉间微动。
“她是个什么东西,本就不该与你相提并论,更不应该去打扰你。”
莎音似是对他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轻轻抿了抿唇角,“唔,你怎么就是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呀,真讨厌。”
还不够正面吗?
胤禛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应该表达的很全面了。
一只小虫子而已,怎么惊的他的海棠花这般烦心。
“不会。”胤禛认认真真低头看着她,“有你在,旁的便都是粪土。”
“噗……”
莎音差点没忍住将一口酒笑出来,“那我在你心里,便如同我心中的金银一般咯?”
这倒是个合适又不太合适的比喻……
“应该比你心中的金银还要重要一些。”
“唔……”
莎音愣了愣,苦恼的沉默下来。
比自己心中的金银还要重要啊……
那得重要成什么样子?
“大概是……”
胤禛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一个真正合适的比喻。
他们相伴成长,两个人的经历与生活大量重合,这种互相交织重叠的感觉,是任何人任何力都无法改变的。
况且枝头上的海棠原本只是个花苞,是他悉心滋养用心血呵护了十多年,才好不容易绽放出来的。
两个人之间互相融入了彼此,那就是……
似血似肉般的存在吧。
“那我既然这么重要……”
莎音说着,酒盅举起扬起下巴一口饮下,缓缓转头再次含笑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可会为了她而改变自己?”
胤禛眉头皱的更深了。
到底那只虫子说了什么话,竟让她这般在意。
“不会。”
胤禛很肯定的答话。
看着莎音还欲扬起的酒盅,胤禛一手按在了莎音的手背上。
“自己喝了这么多,怎都不记得给我留点。”
莎音微微不满的闷哼一声,“谁说没给你留,那不是还给你倒了一杯吗?”
胤禛轻轻摇头,目光只看着莎音。
“我杯中的不好喝。”
莎音立刻大方的将自己酒盅递过去,“喝我的,我的可好喝了,甜滋滋的冰凉凉的,上瘾的很……”
“唔……”
“嗯?”
莎音眨眨眼,看着猛然在自己面前放大了数倍的四阿哥。
他微微低头,印在了莎音的唇角上。
嗡的一下,莎音脸颊滚烫起来。
唔,又没啥区别。
胤禛有些怕她只喝酒不吃东西胃会不舒服,想了想,便又拿起筷子给她夹到碗里了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