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轩心里一动:“那不然,我们今晚上就确定一下夫妻身份?”他不相信对情事如同一张白纸的泽禹有能力吃掉他,当然是先下手为强,运用一切方法让泽禹得了趣,以后的攻受地位就可以如此这般确立下来……
盛经理小算盘打得妙,却不知道自己这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早就落在了泽禹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泽禹不动声色,麻利地将鱼肉下锅:“当然好,我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开荤的滋味呢。”
月亮再次和谐升起,有几多菊花将在今夜绽放?
让我们将画面转向此刻已经吃完饭洗完澡面对面坐在床上的盛禹二人。
泽禹披着白色浴袍,玉一般的肌肤还沾着水珠,在昏黄壁灯的照射下格外莹润动人。盛鸣轩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他修长的脖颈和结实的小腿上,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被视奸的某人倒是十分坦然地解开浴袍带子,全身显露无疑,“我们是一对,你想看的话可以直说,我不会拒绝的。”
盛鸣轩感动得要涕泪横流了,他伸出手,在空中顿了顿,转为轻轻覆在泽禹手背上。
这毕竟是第一次,他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一定要慢慢来……
泽禹平静道:“你想先摸哪里?”
盛鸣轩噎了一下,心想既然他都这么大方了,自己也没必要一直装君子,于是便蹭蹭地坐近了些,将泽禹的肩环住,“……别表现得这么被动嘛,搞得像是我在强迫你。”
泽禹也搂住他,两人便形成温情相拥的姿势,光裸的上半身贴在一起,“你希望我主动一点?”
盛鸣轩失笑地吻了吻他的耳廓:“倒不是……不过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唱独角戏吧?”
他说着小心地印住了泽禹柔软的嘴唇,留恋地摩挲一阵,便轻轻撬开齿关,勾住对方的舌共舞。
泽禹半闭着眼睛,细密的睫毛间流露出湿润的乌光,盛鸣轩一看之下就禁不住心如擂鼓,忍不住加重力道,将他的腰肢紧紧锢在怀中,好像要吸走他所有气息一般用力地吻他。
泽禹有些意外,他印象中盛鸣轩在亲吻他时一向是彬彬有礼并且点到即止的,从没出现过这种好似要把他吞下肚一般的架势。
几分钟后,两人唇分,泽禹若有所思地端详着盛鸣轩。
盛鸣轩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道:“你还真是,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淡定啊。”搞得他很想看看泽禹失控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泽禹道:“不对,这和大哥说的感觉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说,很痛快,兴致浓的时候会疯狂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盛鸣轩被泽滕玄妙的形容囧到了,搂着泽禹道:“那我们试试?你看看会不会有那种感觉?”
泽禹的眼神微微闪了一闪,道:“那……好吧。”
盛鸣轩将他放倒,开始温柔而细致地亲吻他身上每一处。
泽禹的呼吸声变大了些许,在对方无微不至的疼爱中渐渐放松下来,那一刻他甚至在想:就这么做下去好像也不错……
然而当体内挤进某个东西时,原本脸色红润的泽禹却骤然紧绷了身体,几乎是惊悸地闷哼出声,眼睛唰地睁大!
盛鸣轩吓了一跳,“很疼?”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啊……就算是雏儿,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啊?
泽禹面色煞白,可怜巴巴地点头,“疼。”
盛鸣轩心疼极了,“那我轻点……?”
他又稍微动了动,泽禹额头立刻冒出冷汗,连嘴唇都开始发颤,“不行,疼……”
盛鸣轩纠结极了,“这怎么办,你放松些,别紧张……”
泽禹做了几次深呼吸,然而不论怎样,他都只是喊疼,搞得盛鸣轩十分挫败,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手是不是长得太过粗壮。
最后泽禹用漂亮的黑眼睛望着盛鸣轩,有气无力道:“不然换我来吧。”
“……”
虽然这和盛鸣轩之前的设想有些出入,可看到恋人这副模样,他纵是再不甘愿,也没办法硬做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他对泽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
等泽禹在盛鸣轩身上成功上垒的时候,盛鸣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之前泽禹曾说过,以他如今的修为,早就可以随意变化身上任意一个地方——当然,也包括那一处。
盛鸣轩惊恐地感觉到某物在体内明显胀大后,终于后悔地开口:“你……早就计划好了?”
泽禹答非所问道:“我是真的疼。”说着向前挺了挺细瘦却并不柔弱的腰肢。
“……”
早晨谭琛收拾行李打算回老家时,泽滕很兴奋地凑过来道:“宝贝,你师兄被吃了!”
“被吃了?”谭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擦,你弟弟出手真快!”
“那当然!我家的男人一定要抢占先机,吃得对方无力反抗……”泽滕说到一半注意到谭琛黑的堪比锅底的脸色,立马识趣地溜了。
它现在已经能开口和谭琛交谈,只是化成人形的事在谭琛看来依旧遥遥无期,不过能说话就是一种进步,谭琛对此还是抱有希望的。
“要不是看你现在不堪一击,老子绝对揍死你……”谭琛没好气地把衣服收进旅行箱,又伤脑筋地想着该怎么和父母说起泽滕的事。
把这条蛇拎到二老面前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爹绝对会扛起铁锹拍死泽滕然后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再说了就算泽滕能变成人,跟父母讲“这男的是我对象”也是需要极大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