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怎么老跟灏王联系上?喜就不能是其他的非得是灏王吗?”
“可能你不知道,现在对我来说,最大的喜就是灏王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余清姿撇嘴,“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懂。”
余清姿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呆滞的常舟和面无表情的温允灏。
回到村长家,村长看到回来的两人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余姑娘怎么说?”
温允灏连个余光都没有给他,径直走进了屋子。
那表情看着也不像是生气,反正就是奇奇怪怪的,村长有些摸不着头脑。
后一步走过去的常舟被他拽住,紧张的眼神看着常舟,“到底怎么样了?余姑娘是生气还是很生气还是特别生气?”
“原来你还知道她会生气,还不算太蠢。”常舟的表情不是很友善,“先是任由流言散播毁坏余姑娘的名声,又是自作主张给她的遭遇下定论,联知鱼啊联知鱼。枉我以为你在朝堂被挤兑出来,是因为做人太耿直,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我又怎么了?”接二连三被冷嘲热讽,村长憋了一天的情绪也没忍住,“我都解释了,那流言散播确实是我做的不到位,没有及时制止,我也道歉了,怎么你还说上瘾了?”
“再者,今天何地主家那事儿,你知不知道他已经跟温怀信扯上关系了?以余清姿的身份,你以为得罪了温怀信她还有活路吗?何地主能
把何夫人推出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难不成还要继续追究下去,来个不死不休吗?!”
村长以为,这是他深思熟虑之后,最好的办法了。
他承认,余清姿虽然是姑娘,但有胆量有魄力,不输男子,假以时日必能名垂青史。
可胆量和魄力在足够的权势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即便她最后能得偿所愿让何地主付出代价,但她还能有几日可活?
然而他的这一番深思熟虑在常舟看来,只是引人发笑。
“道歉?你跟谁道歉的?跟我,还是跟主子道歉的?”见他脸色有些僵硬,常舟冷笑,“看在多年共事的份上,最后再劝你一句,不要擅自插手或决定余姑娘的事,她手段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不是她不动手,只是懒得跟你计较。你不敢得罪温怀信,得罪了余姑娘,你同样活不了。”
村长愣在原地。
他知道常舟的脾气,在正事面前从不开玩笑。
可他想来想去,当年余家俩母女来的时候,身上身无分文,脏兮兮的像乞丐似的,怎么也不像是有背景靠山的吧?
还是说,得罪了余清姿,温允灏会亲自动手?
下午。
余清姿在家待着。
外边人群喧哗。
她原本没有在意,可那喧哗声越来越大,不得不让她抬头。
远处,何地主带着人,挑了两挑子的东西,朝着她这边走来。
“何地主,你这带着东西要上哪儿啊?”路过的村民好奇的看着那些东西。
从
何家送出来的东西,很明显不会普通。
何地主面上淡笑着,道:“各位,实不相瞒,此前由于我管教无方,内子与犬子做了些伤天害理之事,伤到了余姑娘,因而今日,特备薄礼,前往余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