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余清姿面不改色。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何祥打伤了你娘?”
余清姿手心一紧。
“人证物证你可都有?”村长再度发问,“我收到消息过来,一路上大家都只是看到了你打伤何祥的过程,没有人提起何祥打上你娘的事情,我如何判定你说的真假?”
说完,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谁都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余清姿敛眸,忽的就笑了。
她像是放弃抵抗似的,松开了何祥。
得到解脱的何祥连滚带爬的跑到余清姿身边,阴狠着脸色指着余清姿骂道:“贱人,等你落到我的手上,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清姿没看他,在栅栏旁边的草堆里摸索了半晌,终于摸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丢在了村长面前。
她一言不发的侧身过去,却忽然顿了下,手中的剪刀噌的飞了出去。
下一瞬,撕裂苍穹般的惨叫声响起。
何祥捂着血流不止的裆部,剪刀还稳稳的插在上面,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女子惊呼着撇开头,男子倒吸口气,不自觉夹紧双腿。
银月升起在空中,凉风吹拂着少女的青丝,那张侧脸美的惊心动魄。
“从今往后,何家与狗,不得入内。”
“我的儿!”何夫人姗姗来迟,满身肥肉的身躯跟何祥极其相似。
看到何祥的裆部流血,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连忙让人去找大夫。
看着里面在给余大娘看
上把脉的余清姿,满脸横肉都在颤抖,“余清姿!贱人!烂货!你敢伤我儿,我要你碎尸万段!”
“不……留着她,我要……我要亲自折磨她,我要她死都不得安生!”何祥撑着一口气说完。
何夫人安抚了他两句,回头就让打人冲进去。
“住手,你们当我不存在吗?”村长眉头紧皱。
何夫人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带着明显的轻蔑,“余清姿这么伤我儿,村长不觉得应该让她给我儿一个交代?何况余清姿是我们家未过门的儿媳,说来说去,这也是我们家的家事,村长你恐怕没这个资格管我们吧?”
何夫人知道村长的来历,表面上是告老还乡的,实则是当初自己站错了位,当今皇帝上位后,他怕自己受到牵连,提前说想告老还乡。
对村长,何夫人还从来没有怕过。
村长眸光冷了下来,将地上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捡起来,将上面的泥土擦掉,露出文钱的模样,递给何夫人,“这是你们家送给余家的聘礼,从来没有过余家大门,谁是你未过门的媳妇?”
何夫人脸上一僵,伸手就要把那文钱丢掉,“怎么可能是我们家的钱?我们家的钱是送到了余大娘的手上的。”
村长的手收回的快,没被何夫人得逞,掂量着手中的文钱,语气冷肃,“泰宝商行的文钱,整个村子除了你们何家,还有谁用这家商行的文钱?”
他说完,在场的人
面面相觑。
泰宝商行可是国内有钱人的象征,他们这种偏远山村的穷人,只能远远看一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