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上辈子不为人知的经历:她曾经还真是个富婆,坐拥半条街的民宿。
虽然赚的钱大多数都给早死的双亲还账了吧,但好在奋斗了几年终于还完了。
姚海棠不为人知的经历:刚还完钱她就噶了。
姚海棠只依稀记得自己应该是突性的心梗,估计是积劳成疾累的。
不过噶的还算是快,勉强算得上没什么痛苦。
如果她能提醒自己早点忘了那半条街的话。
没人知道一个十七岁就读不得书的女娃娃想要创业有多艰难。
为了攒钱拉投资姚海棠陪笑的本事早就练出来了。
下厨的手艺则是她亲自辗转多地,靠着刻苦地考察和学习掌握的。
再加上头一家民宿刚干起来的时候要尽量减少成本,所以姚海棠就一个人干十个人的工作,各种本事包括油嘴滑舌的功夫也都是因此逐渐锤炼的炉火纯青。
想起上辈子的事情,姚海棠还是难免感慨。
她才在这个世界醒来的时候是在山坡底下,脑海中乱糟糟的一团犹如麻线,倒腾明白原身从前的事包括她自己的事也属实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不过姚海棠才刚想清楚就抓住机会从那个家里拿了钱和自己的证件跑了出来,那个家基本就跟个虎狼窝没什么区别。
老爹带着孤女,一人在九林打拼,寄回去的钱却在十几年的时间中几乎都让弟弟和弟媳独吞了。
甚至他们家的那个养子——姚平志还对原主满肚子的脏心思。
畜生一样的叔叔和婶婶却睁一眼闭一眼,只当是瞧不见。
至于原主呢,软弱好拿捏。
旧社会的傻丫头一枚。
跟老姚那个爹也算不上熟悉,只能是报喜不报忧。
被欺负或是被侮辱,在如今这个时代背景下、大多数的女同志眼中都是件无比丢人的事情,所以她们宁愿咬碎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也不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姚海棠虽然从头到脚长得跟自己犹如复制粘贴,但锁骨下的那枚只属于她的小红痣却是在她穿过来以后凭空出现的。
当然,关于这点姚海棠也懒得再去细想。
魂儿都能穿呢,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姚海棠刚把搓好的面疙瘩均匀下到浓郁的西红柿汤里,店里那个兼职的女孩儿就突然冒出来,一下扒在姚海棠身上探着脑袋瓜儿贪婪地吸闻了好大一口。
“海棠姐我可算是又等到你下厨嘞”
“真的好香啊。”
“嘿嘿嘿这是你给自己准备的晚饭嘛?”
“西红柿疙瘩汤”
于小钱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抹了一把嘴儿说:“你那疙瘩汤我就尝过一回,天天想。”
“回去以后我叫我妈做了一会,那疙瘩和的一点都不好。”
“不筋道,黏黏糊糊的。”
姚海棠笑得妩媚温柔,捏着她圆乎乎的小脸蛋儿往后拽:“馋了你早说?”
“一会儿我再重新给你做。”
“这是客人点的。”
“我不做大锅饭。”
“诶呀不对不对,吃啥吃啊。”
于小钱突然一拍脑门儿,皱着眉头说:“我是特地来求你的姐,我想让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