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是冷的,气息也是冷的,但薄唇温热而柔软。
如同蜻蜓点水的吻。
“不要!”
我忙躲开了他的唇。
大概我的拒绝伤了他男人的脸面,他脸色很难看,讥诮道:“不装了?敢对我动手了?徐音音,你不要恃宠而骄。”
我:……
他何时宠过我?
说得好像我是他的新欢一样!
“你当你是谁?”
我伸手去推他,没推开,便撇过头,冷哼道:“我才不要你的宠!”
我话音才落,他的手捧住我的下巴,热吻又落了下来。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有侵略性。
我吓得伸手打他,挣扎大叫:“别碰我!不可以!”
他咬破我的唇,眼冷声音更冷:“你是我的所有物,在我这里,由不得你说不可以。徐音音,你最好记着自己的身份。”
他说到这里,猛然松开我,下了床,去了浴室。
没一会,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我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抱着我睡已经不过瘾,终究还是觊觎我的身体了。
我不想他碰我,绞尽脑汁想主意——要不我就说自己有妇科病吧?
他听了,肯定会嫌弃死的。
一阵微凉的水汽飘来。
是姜阙身上的。
他穿着浴袍,头发滴着水,水洗过的容颜精致而冰冷,胸前浴袍敞开,皮肤很白,胸肌健硕,隐隐可见腹肌。
他一身硬汉的肃杀气质,瞥一眼过来,真会让人腿软。
我是身软胆寒,忙缩回被窝里,不知为何又想到了林颂,他没他那么高,也没有腹肌,身子清瘦而柔软,抱着很舒服,不硌人,没一点侵略性。
真是疯了!
我为什么要拿他跟林颂比?
他根本不配跟林颂比。
但林颂死了。
我一想到他,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正擦头,见我哭了,皱眉问道:“你哭什么?”
我不知是气他还是真伤心,就说:“我想林颂了。”
空气骤然安静。
他把毛巾扔我头上,气道:“蠢货!你再敢提他,我就弄死你!”
他表情恶狠狠,拳头也握得咯吱响,像是真会把我弄死,但下一刻,迈步就走了。
这一晚,他没回来。
再一晚,他也没回来。
我难得睡了两晚好觉,第三天,正在餐厅吃早饭,就见他匆匆走进来,俊脸凝重,满眼红血丝,黑眼圈很重,像是好久没睡觉似的。
“走!”
他直奔我而来,抓起我的胳膊就走。
我正吃着饭,就被他拽进了卧室。
“砰!”
卧室门用力被关上。
他对着我开始脱衣服,我吓得想逃,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到了门上。
“别逃!别叫!你难道不知道猎物越逃越叫,越让猎人感觉亢奋吗?”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后颈上。
他的身体也热得吓人?
他不会是被人下什么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