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斜眼看了下乖乖的趴在地上两只小狗,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这可是福晋非要送我的,不许反悔哭鼻子,到时候找皇阿玛和皇额娘告状。”
“呵呵,不会不会,自愿的自愿的,是我非要送你的。”切,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爷,这回可以让我看看您受伤没。”顺便把你的狼爪挪开,你都占了我半天便宜了。
头往下一埋,高挺的鼻梁正好在胸前处蹭蹭,闷声道:“你看吧。”
芷萱:靠!
☆、
乾东三所多了芷萱的猫豆子和胤禛的狗金福和银福之后,日子过得越发的热闹了。清晨,胤禛是在豆子毛茸茸的爪子下醒来的,他眼都没睁,随手抓起爬在自己脸上的奶猫一扔,转身把头埋进老婆香喷喷的颈窝儿。
对于豆子长住他们卧房这样,他也曾郑重提起过抗议,无耐被他老婆的眼泪打败了。事后胤禛想,就算是圣人对着他媳妇成串成串,一淌一个时辰还不断流的眼泪也会甘拜下风的。
虽说开始的时候,他曾对那猫早上叫他起床的方式极度厌烦,现在也习惯了,尤其是他发现豆子猫可以当闹钟用,并且分毫不差的时候,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被他扔出去的豆子,灵巧的落在被子上,歪着小脑袋鄙视的看着那个懒床的男人,再度扑到了头上站着,低头对着某人外露的耳朵,发出长长的一声猫叫,“喵……”字正腔圆得很。
胤禛再度把它拍开,半坐起身瞪着被子上的奶猫,“今天五月初五,园中大宴,不用早起!”他难是有个时间早上能抱着媳妇多睡一会,又让这死猫搅了。
他吼的声音有点大,吵醒了芷萱,被折腾了半夜的她,揉着眼睛,半眯着眼的半坐起身,“你们两个又吵什么,大清早的就闹。”
胤禛盯着某处在红绫被下半遮半掩的浑圆,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两下,他随手抓起豆子猫扔到了帐外,低声喝道:“豆子,不许你再爬进来,不然没鱼吃!”
“表哥,你又威胁我家豆子!”本来还迷糊的芷萱瞬间瞪圆了眼睛,不高兴的看着他。
“它是你家的,那爷是谁家的。”把小媳妇放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危险的问。
芷萱终于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揽上男人的脖子,“我和豆子都是表哥家的。”
很满意的点头,“那表现给我看看。”低头对着小嘴亲上去,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到处煽风点火。
“唔,天亮了,丫头们都在外面候着呢。”不想早上就操劳的女人,委婉的拒绝。
“让她们等着好了。”嘴里含着最美味不过的东西,含含糊糊回答的男人。
被扔出红罗帐,蹲在地上的豆子猫,歪着小脑袋疑惑的盯着动个不停的帐子,想着它的主人肿么叫得这么奇怪呢?随即它的注意力就被随着帐子动个不停的流苏,伏□子,盯住目标,猛的扑出去,伸爪挠。
早起等在门外,时刻准备随时冲进去伺候早起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通常的情况下,伺候到的都是男主人,女主人一般都是帷帐低垂的床上接着睡觉。有些不太安份的宫女们暗地里猜想,是不是女主人每天夜里都被男主人累着了呢?尤其是早起的给女主人的补汤,似乎更证明的她们猜测的准确性。
等了一早上,煮了艾草的水都换了n次,才终于看到外间守夜的大雅、小雅两人开了门,“进来了,顺便把洗澡水送来。”
跟着芷萱一起嫁进宫里的严嬷嬷和方嬷嬷对看了一眼,彼此都在眼中看到一句话,到底是新婚小夫妻,就是热乎,但愿这份热乎劲儿能维持的时间长点。
宫女们在大雅、小雅的带领下已经进了内室,男主人和女主人都着了寝衣,只是一个站在地上,一个拥被坐在床上,室内有种暧昧的气味合着残香,慢慢散去。
芷萱怀里抱着豆子猫,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狠狠的瞪着心满意足的胤禛。
“你还不快点梳洗,该去给皇阿玛和皇额娘请安了,去晚了不好。”心情极好的胤禛无视他媳妇幽怨的眼神,一本正经的训话。
坏人,今天去晚了是谁的责任。芷萱决不承认是自己的错,都是那个色狼老公不好。
两人匆匆忙忙的打理好自己,带上芷萱特意为了端五做得绣有五毒图案的荷包、香囊,头上插着艾草,胤禛特意选了两个挂着小香包和小棕子的步摇给芷萱带上。芷萱对着镜中的胤禛盈盈一笑。
胤禛也回了她一个莫明的笑,对着外的宫女招了招手。芷萱奇怪的转身,然后黑线的发现,喜凤手里捧着个黑地红纹的漆盘,盘里放着五彩线。她那丈夫笑眯眯的拿起一节彩线,抬下巴示意她。
这东西她过了十岁就不带了好吧,可看着自家丈夫坚持到底的眼神,还是乖乖的伸头、伸手,让他把五彩线给自己系上。“脚上就不用了吧。”看着那个去脱自己鞋的男人,芷萱脸皱了起了。
“当然要,你又不是没系过。”低头忙活的男人异常认真,好容易把准备好的五根彩绳都系好了,他满意的抬头,“福晋不用谢爷,算是你特意给爷绣的荷包的回礼吧。”
这种回礼我可不可以不要,看着手上脚上多出来的长长的线头,囧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表情了。“大雅、小雅!”推开捣乱的男人,把手伸向自己的侍女。
大雅和小雅会意的上前,灵活的手指结了美丽的如意结,轻轻的垂了下来,又把脚上的比照着办理,胤禛坐在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还真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