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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第1页)

他曾经有个想法,卧听风这般身份矜贵的人,肯为了他如此的纡尊降贵,若没点所求,他可以把名字倒过来写了,在当下听到了他的所求,他恨不得他没有猜到。

树下的人无疑是好看的,身姿修长,气质高华,皎皎若天上月的容貌,又不如高高在上的月般难以触及,韵味悠长,越观越令人心折,可是……捏在枝干上的手骨节发白,“听风,别开这么荒谬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再好看又怎样?只可远观,不可近触,他还没如此的不知死活。

“你觉得我是个会开此类玩笑的人吗?”卧听风扯出个清清淡淡的笑,黑沉深邃的眼定定望着人。

“我们认识连五天都不到,你不觉这话可笑吗?”松鹤眠将惶恐无助死死地压了下去,竖起了满身的尖刺。

卧听风看着如警惕的猫儿缩在树上不敢动弹的人,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太操之过急了,可他担心若不早些言明,人怕是得跑。

“不愿那便罢了。”说都说出来了,总不能把话再咽下去,后面再慢慢徐徐图之吧,反正要他放人走,不可能的,既是喜欢了,那便怎样都要得到。

松鹤眠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茫茫然地看人,“耍人很好玩吗?”低低地嗤笑,他可真矛盾啊,想要被人坚定的选择,又不想被人纠缠不放。

“我像这么无聊的人吗?”卧听风朝人伸出了手。

松鹤眠目光落在那只手上,唇边的笑无奈又自嘲,不早就说过自己无药可救了吗?这惺惺作态是给谁看?所有的标准与限制都是留给不喜欢的人,你以为你这一生都不会碰“情”之一字,避它如避洪水猛兽,但回神就发现,你早已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了。

“为什么呀?”很茫然,看不分明,明明相识不久,可说是短极了,但他好像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心动了?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气质佳吗?不止吧,那还有什么呢?其实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拐了九曲十八弯的同病相怜,求到最后一场空,异曲同工又截然不同。

“为什么呢?”又问了一遍,“我们都有所保留,我们都互相隐瞒,我们的秘密都深埋心底,不见天日,这么浅薄的感情,是心悦吗?”问的既是树下人,也是树上人。

“喜欢了,就要得到,享受过程便好,结果……”笑了笑,“难道过程好了,结果还会不如愿吗?”

“我赌不起。”松鹤眠说得很平静,心里盘算着他下个居住的地点应当定在哪里,可想到树下这人的身份,他有自知之明,他无路可逃。

“你这样的人,怎样的美人没见过?为什么能对着我轻而易举地言心悦?”不可思议,想到了卧听风的身份,又看看他们当下讨论的话题,只有不可思议四字能形容,他就想问,你的戒心、你的多疑、你的绝情狠心呢?

“下来,”卧听风的手一直伸着没有收回,“我不会自欺欺人,也不会容许你自欺欺人。”

松鹤眠摇摇头,“我不配。”

“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卧听风看出来了,松鹤眠这个人就和只乌龟似的,不强硬一点,他的头就能永远缩在乌龟壳里。

松鹤眠往后退,却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身形不稳的情况下,朝前扑去。

卧听风神情有所变化,动作敏锐,伸手将人捞到怀中,“松鹤眠,”声音既沉又冷,死死压住还想挣扎动弹的人,“到我怀里了,我还能让你跑了?”

松鹤眠脸色发白,心跳慌乱不稳,挣扎了两下,被人按住就没了动作,其实想挣扎也没力气了,后知后觉过来的心惊胆颤,手脚发软无力,要知道后面是山坡,虽然不陡,但上面可有着不少石头,这要是摔过去,脸色更白了,他想过的是无波无澜的咸鱼生活,不想那么快找死。

卧听风搂着人,安抚地轻拍后背,“不怕了,是我不好,下次不吓你了。”他的慌乱害怕一点都不比松鹤眠这个当事人少,要人真出了意外,有丝丝的懊悔爬上心头,人好好的就行,其他的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

清凉香甜与桃花的芬芳甜美混到一起,柔杂调配出更加沁人心脾的味道,层次分明,层层递进的诱人,“是我的荣幸,”松鹤眠环住了卧听风的腰,“我答应了。”心头卸下巨石般的轻松畅快,以前他求不到,连享受过程的资格都没有,而卧听风如此身份尊贵的一人竟能说出这番话,不管是真还是假,他都信了。

卧听风,“我的性格你了解,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可能容你有反悔的机会。”

“求之不得。”松鹤眠说,他不好承认,他身上是有点特殊的属性在的,浓烈到偏执的爱,他人觉得过满则亏,在松鹤眠看来却,不够、不够、还不够,他不怕卧听风会做出怎样不理智的事?因为似乎那种种的不理智,都好像在对他诉说他的爱,他是享受欢喜的。

第192章主角

卧听风的指尖发颤,控制着轻轻落在松鹤眠的背上,“好了乖,你不是想知晓我的过去吗?和你说就是了,之前不讲,不过是觉得没必要。”

松鹤眠退出卧听风的怀抱,捏了捏耳朵,尴尬且不自在,他是有点情绪上头了,在那个时候做出任何事,都是本能没过脑的,细细回想起来,也没多后悔。

因为在他猜到卧听风的身份那刻,他就知道,不管怎么算都是他赚了,他身上没有卧听风可图之物,一丝一毫都没有,所以除了是真看上了自己外,似乎旁的理由都有点说不过去。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死都想不到这个可能性,他这么个平平无奇、无可取之处的人,竟能得到卧听风的青眼,他或许是该自得自傲的,但又是控制不住心慌的,因为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卧听风再没了往日的半点讲究,拉着松鹤眠随意席地坐到桃花树下,盯着远方出神了片刻,才缓声开口:“钓鱼那日同你说的话没有唬你,对了,还记得同榻那一页和你讲的故事吗?”

松鹤眠满眼复杂地看卧听风,“等会儿再说,先容我问一个问题,我哪里惹了你的眼?”不用卧听风讲,恐怕除了卧听风外,在这世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卧听风的前半生了。

“我有和你说过吗?你这双招子生的当真喜人,当初不过一点念头,觉你有趣罢了,可寥寥的几次相处,这点念头便生了根发了芽,茁壮成长了。”卧听风抚过松鹤眠的眼尾,他接触过太多太多的人,见过太多太多双不同的眼睛,可那绝大多数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利欲熏心的贪婪之色,余下的那寥寥无几,不提也罢,

没有谁的眼睛和松鹤眠的一般无二,那不是最纯然的干净剔透,形容起来大概是那种挣扎着破土而出的生机勃勃,看着能随意压弯,却充满了韧劲。

松鹤眠注视着卧听风的眼睛,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喜爱,这次的心动再难以自欺欺人过去,其实在卧听风点明的那刻,他就更深刻更清晰的明白,他是真真的完完全全的无药可救了。

弯了弯眼睛,“是我的荣幸。”怎么能不是荣幸呢?都不论卧听风的身份,只看他的容貌气度,他的这句话都是毫无毛病的。

“亦是我的荣幸。”他想过要用些手段,可什么都比不上心甘情愿来的好,轻舒一口气,“江暮寒,字翎风,不过平时还是换我听风吧,这个名字早便不能用了。”卧听风想看看松鹤眠的神情变化,可他脸上只有尘埃落定般的坦然,“怎么?”

松鹤眠有点想笑,便当真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谁能想到?这应当没人能想到吧?这可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这可是主角唉!竟然看上了自己,笑着笑着有点想哭,他以为他的前半生已经够戏剧性了,没想到到了新世界,这戏剧性还能更上一层楼,所以他用“不可思议”这四字有问题吗?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

卧听风的眉峰拢了拢,侧身揽住人,安抚地轻拍后背,轻叹出口气,“说真的,讲出来或许会更好受些。”怀中的人在积极向上的生活,但滋养他的泥土,是贫瘠的,是不健康的,再怎样的鲜活,时间渐久,都可能凋零枯萎。

“晚些讲,今日看来是采摘不了桃花了,回家吧。”松鹤眠得想想要从何说起,因为他用大脚趾头都能想到,以卧听风的疑心病,他的那点生平经历,怕早被查了个底儿掉,想到这又忍不住发笑,他是何德何能啊?

收拾放好在一切事情没发生前采摘好的两小盘桃花,提起小背篓背到背上。

“你猜到了?还是你早便知晓?”下山途中,卧听风问。

“我在想这个问题,你要何时才会问起?”小小年纪就在人精聚堆的朝堂中混得风生水起的人,要是不问,他才该心生疑虑了。

松鹤眠沉默了会,“但其实,我不太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没想到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瞧上我,按你一贯的行事风格,不应该留个身份存疑的人在身边才是。”

想回答卧听风的问题,一是要言明他的来处,二是要讲明剧情的存在,这两个,可都不是什么能轻易说出口的事,说到底,最主要的是一,二建立在一的基础上,他不知道值不值得,该不该信?

“但我早已离开了,不是吗?”卧听风是想过这个处理方法的,但此时非曾经,没必要做绝,他也舍不得做绝。

松鹤眠想到了他们上山时讨论的那个话题,扯了扯唇,上山时还是才认识不过几天的、交情淡如水的朋友,下山的这时却已然成了确立了关系的一对,这事态的变化当真奇妙难言。

“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反正往后有的是时间,我等得起。”卧听风说。

松鹤眠思考了会儿,“有人跟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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