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敢?”秦小道双手拄着扫帚,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本公子乃是皇亲国戚,也是你这贱民能愚弄的?”
“这年头皇亲国戚多着嘞,什么猫猫狗狗只要沾上一丁点边就说自己是皇亲国戚,你脸上又没刻字,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秦小道跟打苍蝇一样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要装哔到就到别地儿去,哥这里不欢迎。”
说着,秦小道转身就朝着大门走去。
“站住!”
英俊公子哥喝止秦小道,待他转身过来,这才开口说:“本公子不跟你这小小贱民计较,快进去叫你们店家严芷玉出来,身为小妾,怎么我来也不开门迎接。”
“啥玩意儿?”
秦小道眉头一挑,目光灼灼地盯着英俊公子哥。
“我、我说,让严芷玉出来,身为小妾,就要有小妾的样子!”
英俊公子哥被秦小道盯得全身不自在,但他又一下子不敢发火,毕竟秦小道刚才那一手玩得是在太遛了,任谁都不想上去触霉头。
也不跟英俊公子哥废话,秦小道转身从角落里捡起一块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砖块,当着周边所有人的面“咔咔”几下就将那砖块捏得粉碎,随手拍了拍手,头微微半低,朝着右下角倾斜三十度左右,两只眼睛同时斜着看向英俊公子哥,酷酷地说:“刚才那句话,你再重复一遍。”
“我、我……我懒得理你,我找严芷玉去!”
英俊公子哥心里有些发怵,秦小道那一个眼神,就看得他心惊胆颤。
他朝着大门口还没走两步,就由被秦小道截住。
“你究竟要干嘛!?”
秦小道伸手指了指后面门上的牌匾:“认识字不?看到上面的牌匾没有。”
英俊公子哥显然是第一次发现小酒楼的牌匾变了,不由地说:“哎,这牌匾怎么变了。”
“废了个话,现在这酒楼被我买下来了,名字当然要变。”
“你、你买了酒楼!?”英俊公子哥上下打量着秦小道,皱着眉头说,“这不可能,严芷玉怎么可能会把酒楼卖给你。”
他咧了咧嘴:“什么叫不可能,三天前,我用三百两银子买了这座酒楼,顺便也将她的人也买了,现在不仅仅是这座酒楼,就连她也都是我的。”
“不可能!”
英俊公子哥当即跳了起来,秦小道这一次终于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当即对着左右的壮汉怒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公子进去把严芷玉那贱人抓回府!”
五个壮汉听言,当即朝着酒楼大门涌去。
秦小道也不废话,直接起脚,将最前端那人踹飞了出去,那踹出的脚在收回的时候,又猛然往脚下一跺,只听“砰!”的一声重响,所有人都惊骇地发现秦小道脚下的石砖竟然迅速龟裂开来!
“勿谓言之不预也!”秦小道伸手指着英俊公子哥和他的几个手下,“这座酒楼已经是我秦小道的了,谁要是敢在这里放肆,就得先问问我的拳头!”
“哦——原来他就是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胡国公小公子秦小道啊。”
“没想到长得还挺俊。”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勇,果然是上国柱子嗣,虎父无犬子啊。”
……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秦小道对着四周众人拱手手:“诸位父老乡亲,我就是秦小道。这醉仙楼已经被我盘下来了,眼下正在重新装修,过几日开业的时候会有一个大酬宾活动,到时候有免费的吃食和酒水,欢迎大家过来品尝。”
“好!!!”
这话一出,四周所有人都起哄称赞。
英俊公子哥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死死地盯着秦小道说:“就算严芷玉那个贱人将身子和酒楼卖给你了,她还是欠我家的彩礼,那两千两彩礼她必须退给我!”
头一歪,秦小道双眼不由得眯了起来:“多少?”
英俊公子哥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两千两!”
“你脑子没问题吧?”秦小道当即将自己声音拉高,对着周边围观的群众喊,“来来来,大家来评评理啊。眼前这位公子哥……”
秦小道突然一顿,接着又转头对着英俊公子哥问:“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
“本公子复姓长孙,名昭,乃是……”
长孙昭话还没说完,秦小道一甩头又叫声音拉高:“这位叫长孙昭的公子哥说自己花了两千两白银下聘,我就问大家三个字,信不信?”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