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依旧衣冠楚楚的人蛮横地在她体内驰骋,他送得又深又重,求饶的话到嘴边就被撞得稀碎,她只能撑着镜面,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轻…轻一点……”
付廷森擡起头,镜子里她对上视线,看着她在自己身前无法自拔,化的不成样子,忍不住笑了。
怎幺这幺可怜呢,真让人喜欢。
她平时对他那幺坏,现在又无助娇弱成这样,像小猫一样伏在他身前,压抑的哭声真是让人有种将她揉捏死的感觉。
“好乖啊,穆余。”
付廷森忍不住舔吻她的侧脸,忍不住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穆余看出他的动情和疯狂,像他这样无趣的人,他的‘生动和有趣’果然只会在这种时候展现,无耻至极。
平时因为穆余的抗拒,付廷森很少会弄在她体内,那一次他按着她的腰,伴着她的颤栗,一滴不漏地射在她体内,然后替她拉起卡在膝窝上的内裤,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精液很快就流出来了,湿透她的内裤,穆余整个人瘫在他身上,腿根止不住打颤。
付廷森怜爱地替她理了理头发,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吻上有些糟糕的唇。
两人在那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到穆余实在喘不上气才放过她。
“为什幺喜欢穿旗袍呢?”付廷森突然问。
穆余早就不明所以,更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是跟我一样觉得很方便吗?”付廷森从旗袍侧边开叉摸进去,手指陷进她一塌糊涂的穴里,看着镜子里的人,“就像现在,明明里面已经烂透了,放下衣服,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穆余崩溃地摇头,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全流进他颈子里。
3、
不知道她梦到了什幺,穆余揪着他的衣角,额头隐约发汗,吐息间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待天肚泛白,付廷森慢慢抽出衣角起身,将床抚平后才合上门离开。
楼下阿昱一直在等他,身边还有被绑住跪在地上的湛礼。
湛礼的嘴被堵上了,一双眼睛凶狠地盯着他。
付廷森垂眸看他,年轻无知,且不自量力的。
“带走。”他说。
阿昱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揣度付廷森会怎幺处理这个人。
他和夫人确实清清白白,但毕竟朝夕相处了那幺久,先生心里不会舒服。
阿昱想着,带回去不死也得残,谁知道付廷森没有为难他,只打算给他找了个一公半职,发配遥远的边疆。
看来经历这半年,许多东西都变了。
穆余做了一夜的梦,今日没有湛礼来敲门叫她起床,她睡到中午才惊醒。
楼下空空荡荡的,不见人,桌子上也没有留着的饭菜,她觉得不对,赶去戏园才知湛礼也不在那。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她一如往常地做事,只需静静等待付廷森出现。
4、
湛礼不在,许多琐碎的事只能她自己亲力亲为,穆余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
这边刚给包厢里的老顾客上了一壶茶,像寻常一样与人笑着打趣几句,还没关上包厢门,就听里面说———
“外面那是什幺情况?”
“听说从上海来了位大人物,动静不小。”
“大人物怎幺会来我们这小地方,我看见来了好几十辆军车,难道又要打仗了?”
穆余心一动,快步走到窗口往西边看过去,果真看见有几辆军车驶过。
她马上叫了个人过来,让他去打听打听是怎幺回事。
很快就有了消息,只说有大人物准备迁到这小地方,只因为那位的夫人在这里,喜欢这里。
穆余没有去考虑付廷森要将事业的中心放在这小地方的难度,只觉得这是付廷森特地传给她的话。
事实也是如此。
穆余知道,他大抵要出现了,在他处理好所有事之后。
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