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篱,你身上好香。”
叶篱脸腾得一下红得不像话,努力推开身上的慕云衡,支支吾吾地说:“应该应该是体质的问题吧。”
慕云衡当然知道是体质的原因,只不过没想到这香气的威力这么大,才稍稍闻了闻就感觉浑身燥热不已,若是他日阿篱长大了些,这满身的异味得招多少男人回来?
慕云衡心底陡然增生出可怕的危机感,面色薄红地退开,然后一本正经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掐了个什么诀,手里立马出现了一副长至脚踝的金色手铐,内边还镶嵌着一圈白色绒毛。
叶篱趴在床上,刚缓过气就看见慕云衡面色凝重地拿着一串手铐靠近自己,他猜不透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能满脸惶恐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紧紧贴着墙壁,面前的人却已经快走到床边。
叶篱眼睁睁看着慕云衡捏着手铐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大声喊道:“还请仙尊自重!”
也许是太害怕,透明的眼泪都快滚出来了。
招人怜惜得紧。
慕云衡动作微顿,紧接着眸色一变,变得深沉骇人,高大欣长的身影仿佛一座雪山罩住惶恐不安的叶篱,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拽住叶篱纤细脚腕狠狠拉向自己,只听见叶篱惊呼一声后躺在了床上,拼命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脚腕。
“放开我,放开我!”
却纹丝不动。
慕云衡牢牢压制住叶篱的动作,紧接着施施然地用镣铐铐住叶篱的手腕,直到看见叶篱被金色镣铐锁在了床上,这才眉眼痴迷地抱住叶篱,摸着纤细的腕骨,第一次撕下了面具,露出贪婪邪恶的一面。
“阿篱真乖,这下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叶篱气的眼眶发红牙齿打颤,万万没想到自己尊敬的师尊会对自己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他想大声质问,但力气早已被慕云衡全部锁住,只能发出颤抖的泣音:“仙尊!我是你弟子,这是有悖人伦的!”
“人伦?”慕云衡抱着叶篱,薄唇缓缓扯出一抹阴郁,似笑非笑的弧度,在他耳边轻声说:“阿篱,我就是人伦,如果谁敢说我们的不是,那就杀了他好了,反正我只要有阿篱就够了。”
叶篱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会从慕云衡的嘴里说出来,以前对对方光风霁月的印象碎了个彻底,心中悲凉万分,情绪变化下,身上散发出的幽幽香气变得寡淡起来,心如死灰道:“仙尊,难道您也要像其他人一样,把我当作修炼的炉鼎吗?”
这是天下尽知的事,只要能和炉鼎双修,便可少修炼十年。
炉鼎脏又怎么样,既能让人爽快,又能增进修为,何乐而不为呢。
慕云衡紧紧盯着他,说:“阿篱,我从未这么想过。”
叶篱此刻破罐子破摔,完全口不择言起来:“仙尊,没人会显自己站得不够高,都是人,不必装得如此道貌岸然。”
慕云衡眸色一颤,指尖划过叶篱的侧脸,沉默地包容着叶篱口不对心的恶意,薄唇开合道:“阿篱,我的确讨厌炉鼎,但是我不会讨厌你。”
叶篱躲开他的手,精致的脸庞冷漠笑得凉薄:“是吗?那仙尊现在是在做什么,把我锁在这里,难道不是想做那些恶心的男人想对炉鼎做的事吗?”
叶篱本就是故意刺激,没想到慕云衡反而眸色深沉的回答:“是,我是想做,但那不是因为你是才想对你做,而是因为阿篱。”
说到这里,他声音变得郑重温和起来,仿佛叶篱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因为我喜欢阿篱,所以想要才想要亲阿篱,”
叶篱蓦地睁大眼,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到让人无法呼吸的脸,错愕道:“你你”
一切话语止在了被慕云衡碾着下唇的手指里,力道不轻不重,是刚好让叶篱心颤的程度,他眸色晦暗地说:“是,就是你想的那般。”
说完,他低下头,薄唇碾磨着叶篱嘴角的皮肤,吐出的气息灼热又噬人:“阿篱,害怕吗,其实你敬重的师尊一直想对你做这种事。”
“想亲你,抱你。”
他说一个字,就啄吻一下,从嘴角到眼皮,惹得叶篱的眼皮子不断颤抖着,睫毛濡湿,遮掩着不敢看上方的男人,秀美的脸颊扑上一层粉红,心跳噗通,太近了,整个人好像要融化了。
思维也变得混沌,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
慕云衡亲完,没有离开,指尖揉上叶篱的耳垂,感受着纤瘦带有韧劲的躯体在怀里不安地轻颤,像雨打浮萍,而他,是那即将摘下荷叶的人。
无情师尊的小徒弟(13)
叶篱听了慕云衡的表白,只觉得紧贴着自己的身躯炽热非常,拼命想从慕云衡怀里挣扎出来,挣得手铐叮咚作响,当然是徒劳了。慕云衡力气大,轻轻巧巧地就将让他动弹不得。
震惊过去后,叶篱紧接着感到无措、慌乱,还有一丝丝羞耻。
师尊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怀着那种让他难以启齿的心思的?明明他们之间的相处和其他师徒并没有什么不同。
慕云衡知道叶篱是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于是说:“阿篱,你既已经明白我的心思,那以后便不能把我当师尊对待了。”
叶篱身子僵住,听见慕云衡继续说:“而是当作一个喜欢你的人对待。”
叶篱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了。
慕云衡又亲他,像是终于碰到了喜欢了很久的人,根本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他的欲望,抱着叶篱,手搭在他腰间,喝醉了酒一般乱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