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少湙不知何时醒了,坐在床头静静看着闻悦大半个身子都匍匐在窗外好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
“你快过来看,这是哪个时间啊?”
闻悦兴奋招手示意少湙过去。
少湙理了理衣襟走过去,顺着她的视线朝外扫了两眼,“大约离上个场景过了将近千年罢。”
“那这个场景会不会也有昨天那种的大事发生?”
闻悦双手撑在窗杦上,好奇问。
“你所言的大事界定是什么?”少湙反问。
“就是那种会有性命之忧的事!”
对闻悦来说,天大的事便是和她小命相关的事。
“那没有。”少湙挑眉,淡淡道。
享受着晨风,一阵突然想起的急不可耐的敲门将屋内的两人一鸟吓了大跳。
少湙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升腾的怒气。
外边的人还不知道被某人在心里记了一笔,大声嚷嚷道:“喂少湙,你在不在里面啊,不在我可就进来了啊!”
“谁啊?”闻悦压低声音问少湙。
方才听见声音的少湙神色明显松动,眼底止不住的愉悦。
“一个老朋友。”
他才话落,那边门已经被一脚踹开,这倒是跟少湙一个德行。
“小赤赤,你在哪儿呢,我来抓你了哦。”他贱兮兮笑着道。
“……是在跟你说话吗?没想到你朋友还挺有个性的哈。”
屏风后的闻悦眼皮抽抽,带着些许怀疑问,瞥向少湙的目光都逐渐奇怪起来。
少湙薅了薅她的头发,止住她脑海里不可描述的胡思乱想。
“……是在找赤鸟。”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过确实存了故意恶心我的心思。”
屏风外传来赤鸟尖锐的惨叫,打翻了好几个瓷瓶,砸在地上一片碎裂的声响,隔了两秒,又响起少年“哎呦哎呦”的叫喊。
说是鸡飞狗跳的动静都不为过。
“臭鸟,还敢啄我,信不信我再拔了你的羽毛,看你光着身子害不害臊!”少年恶狠狠威胁道。
然而,赤鸟并不吃这一套,骂的极脏得冲他叽叽喳喳几声,在迅速飞到少湙肩头,趾高气昂抬着它那看不出下巴的头往向那边。
少年哪肯受这气,显然忘了是自己先挑事,气冲冲地绕开屏风,便要来对峙,看清眼前的情景却先傻眼了。
“我去!少湙你你你,”他震惊得舌头都打结,说话都不利索,“你昨天晚上在房间里藏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