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爬上床铺扒开枕头看,桑田烧的脸通红。
她迅找出布洛芬,抠出一颗用水给桑田吞下。
过了半个小时,桑田便开始出汗。
苏琼觉得桑田身上穿着冬天的厚睡衣睡裤碍事,跳到床上扒桑田的睡衣。
桑田烧的迷糊,下午受了程牧野的刺激,不堪的往事都盘旋在噩梦里。
她本能的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闭着眼睛挥手躲避苏琼的蛮力,嘴里也含糊不清的嘟囔“走开,我不卖身!不要碰我!”
苏琼见她死死护住前胸,便从下面扯她的睡裤,哪知桑田本能的一脚,将她踢到床位,头磕到铁护栏上,顿时两眼冒金星。
最终睡衣睡裤一件没脱下来。
凌晨,桑田退了烧,人也清醒了,看见苏琼额头上肿的跟灯泡一样的包,一个劲的道歉。
苏琼憋着嘴,“看在你烧傻了的份上,我原谅你!”
桑田双眼红肿,脸上惨白,苏琼看就知道她有心事,“你以前壮实的跟头牛一样,一年到头喷嚏都不打一个,怎么会突然高烧?是不是去找季白受了气,站在路上让大暴雨浇,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一起住了好几年,互相还是很了解的。
桑田如实说:“季白还有女朋友。”
苏琼惊得跳脚:“劈腿!他怎么会?”
桑田咬着嘴唇,点头。
苏琼:“你这么漂亮温柔,他还不知足?”
桑田沉寂好一会,看着睡裤上的kitty猫,“也许我是他劈出来的那个。”
章惠说过,季白有个青梅竹马。
今天看见那个女生娴熟的搂他,开他的新车,桑田确定就是她。
“你亲眼看见狗男女在一起了?”
桑田点头。
苏琼气愤的捶书桌,“d,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苏琼说是这么说,毫不影响她参加各种单身联谊,和相亲。
但这种脆弱的时候,有苏琼当嘴替,桑田心里温暖很多。
第二天早上没听到闹钟响,桑田才现新手机掉了。
她盘算了下,如果掉在足球场看台,要么被人捡走了,要么被大雨冲走,再去找没有意义;如果掉在程牧野车上,前车之鉴,她宁愿不要。
桑田不知道程牧野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他有钱有身份,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女人过日子?
难道因为她当年留下“拜拜”两个字跑了,他不甘心?还是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
她绝对不要在见到他。
于是桑田去学校网点补了电话卡,找出旧手机继续用,就当从来没有过新手机。
她再没给季白主动消息。
隔了三天,季白给她微信,说前阵子太忙,好多天没见很想她,问她明天什么班,晚上想来医院等她去吃麻辣小龙虾。
桑田正在吃晚饭,许宁给她们点的小龙虾饭,满满色泽诱人的小龙虾尾,不用剥,不费时间,这很贴合医生时间紧张的特性。
扒完饭,办公室只剩几个要值夜班的,桑田写完病历,抻抻胳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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