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江浔的纤细的手腕就被许景淮一把握住,这次许景淮使了大力,饶是江浔也难以挣脱。
“是不是许慎那老不死的又为难你了。”许景淮声音喑哑,呼吸间流动的气息洒在江浔耳垂上。
“我是你父亲的助理,这不该叫为难。”
“他怎么你了,他又打你了?!”
“……没有,”江浔说:“许景淮你先冷静下来。”
“你在撒谎,”许景淮死死盯住江浔,像是看穿一切,“你为什么要帮那老不死的说话?”
他握在江浔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
许景淮单手指向沙发,“趴上去。”
小少爷迷晕了清冷美人
眼见江浔没有动作,许景淮那只空闲的手便去解江浔的纽扣。
他太着急,上手没轻没重,解不开扣子便使力一扯把那排口子直接崩开,伴随着布帛的撕裂声。
“许景淮,”江浔声音冷静得没有起伏,“别发疯。”
一句话成功制止了许景淮的动作,攥着江浔的那只手也松懈下来。
接着,江浔白净的手腕上立马浮现出五指手印,他浑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缓缓背过身,将后背展示给许景淮。
本来光洁的后背布满鞭痕、青的、紫的、流血的、结痂的,在后面生出一朵残忍的花。
“帮我擦药。”江浔说。
在看到那一背的伤痕后,许景淮的眼眶一瞬间通红,直到江浔把触手冰凉的酒精塞给他,他才回过神来。
“许慎,我要去杀了他……杀了他……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酒精刺鼻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许景淮,冷静,你忘记你上次了吗。”江浔说。
许景淮的神情一瞬间呆滞了。
去年,他从张文口里得知江浔被那老不死的用鞭后,怒不可遏地冲到许家质问许慎,结果却得到许慎轻飘飘一句:“那又怎么了?”
许慎对他说:“那就是一条狗,是狗,就要让他记住挨打的痛。”
许景淮不可置信地反驳许慎:“江浔可是三番五次救了你性命的人。”
“那又怎么样?”许景淮还记得许慎这样反问他。
最终,以许景淮被关大半个月禁足,江浔又挨了三十鞭子结束。
轻微的抽气声把许景淮的思绪收回。
沉浸在回忆中的许景淮下手失了轻重,酒精和伤口接触的滋味并不好受,让江浔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对不起,江浔,对不起。”许景淮跪在长绒地毯上,瞬间放慢手下的动作。
“没什么对不起的,”江浔淡淡道:“我是你爸的助理,被你们许家养大,如果没有许总,估计我现在早就死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了;你是我照顾的二少爷,更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我要是再强一点,再强一点,就把你保护起来,谁也别想伤你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