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他问。
楚涟月抓耳挠腮,“未必就是在倚春楼中的毒,毕竟他仇家那么多,保不齐是在哪里被下的毒。”
她有种明知道大结局,却不能剧透的憋屈感。
柳时絮不以为然,“药性毒烈,不会拖这么久,凶手肯定是在倚春楼下的手。”
“是这样子么?”楚涟月敷衍地笑了笑,心里很没底。
柳时絮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状态很不对劲,莫非是已经等不及想要和那人离开了?那他只能加大筹码。
“楚捕快,你若能破了这桩案子,我再多许你两年的俸禄如何?”
楚涟月:“啊???”
这也太诱惑人了吧!
他给出的条件很诱人,但她没办法接受。
“大人,能问您一件事么?”她停住脚,认真望着他。
柳时絮随之而停,“你想问什么?”
“我有个朋友,她很无奈地做了件错事,但那件错事是在帮助好人,惩罚坏人,假设那位朋友是您的下属,您会怎么处罚她?”
“既是在帮助好人,怎能算错事呢?”他反问。
楚涟月扣着手指,“因为她在帮助别人的时候,触犯了我朝律法。”
徇私枉法,替凶手遮掩,不管哪一条单独拎出来,都足够她掉脑袋,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最后会如何处罚她。
他值得相信么?
柳时絮:“就为帮助别人,把自己赔进去,值得么?”
楚涟月愣住,心里很乱,因为这句话她也曾问过那个人,但那个人义无反顾继续复仇,一旦开始,回头便没有岸。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和他坦白一切。
谢黎及时出现,打断二人谈话,“公子,董千峰的尸首有新发现。”
话题戛然而止,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变得很沉默,连谢黎也感受到,他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
回到案发现场,尸首有了新变化,两只手掌呈现不规则紫斑,经初步判断是与毒药直接接触所致,这意味着,死者生前经手过的物件也可能有毒。
此前的调查范围是酒水与吃食,三人又将整间屋子里的物件都检查了一遍,没找出有毒的东西。
楚涟月开始好奇,那人究竟把毒下在哪t里?
与此同时,墨新来报:“大人,春倚楼所有人都已聚在大堂。”
“董家人在哪?”柳时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