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知苎咬着下唇,不让声音溢出口中,握着玉势的手指泛白,想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他的脸上。
“好了,三娘我们开始。”他咬住她的耳廓,然后松开,双手推拢起千堆雪。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软作骨。
果真比自己的手要舒服得多。
他喉结滚动,满心畅快,往前耸动怼在她的下颚,叮铃铃地随着响动。
似是在关心她,沉着着嗓音,压住眸中的猩红的疯狂,疑惑地问道:“你呢?”
师知苎将脸别过一旁,陡然把手中的东西扔在一旁,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腰,恶劣的将指甲深陷进去。
他轻嘶一声,视线掠过滚落出白毛地毯的玉势,眼中闪过遗憾。
既然她不要,那他也不强迫。
就着她扶住腰的手,似是由她将自己固定在上方,哪里也去不了。
磨过肌肤带起热浪,顷刻便腻滑成一片。
她忍着不睁眼去看,耳廓上的红顺着蔓延至四周,汗如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
这次他当真说到做到,只专注在这上头,并未去旁的地方,但依旧改不了他疯狗般的习性,毫无羞耻心,将世俗做至极致。
这次显然更久,烛灯燃尽,他还在亢奋,双颊如醉了般泛滥着缥缈,眼底更是洇着病态的红晕。
师知苎耐着性子等着他结束,但他迟迟不结束,甚至还得寸进尺,每次刻意怼到下颌。
一两次她还能忍,一次比一次更过分,她便怒了抓住他拢罩在上方的手,用力一拉。
还陷入浮沉浪海的人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胸膛贴面被她狠咬一口。
这下他猛地抖着全洒在她的身上,湿漉漉的弥漫着古怪的味道。
这般极致之感,让他许久才回过神,轻喘着钳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再咬下去。
师知苎樱红的唇上还染着血丝,可见她方才咬得多狠。
他目光泛散又似含着凌厉的暗光,呼吸沉重的用指腹擦拭过她唇瓣上的血:“三娘这牙齿,当真厉害,比另外的都还要厉害些,险些咬掉了。”
师知苎蹙眉用力的想要挣扎开他的手,接着便又听见他轻声的呢喃:“不过,三娘咬得真舒服吶。”
说这句话时,他低垂眼睫,白皙的玉面上浮着病态的潮红,殷红的唇微启地喘息着,似当真如所言般舒畅。
师知苎听见这般放浪的话,脸色彻底僵住,已是对他无言至极。
顾蕴光掀开单薄的眼皮,点漆眸中似是含着破冰的笑,幽幽的继续道:“所以,我也要将三娘咬舒服。”
一听这话,她便产生不详预感,下一剎那他便埋头咬住了她的脖颈,如饮血的恶鬼。
短促的惊呼从师知苎唇齿中溢出,却被他用掌心捂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等你舒服了,我便松开。”他一面吮咬啮齿,一面轻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