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丰肌与骨节修长得明显能看见青筋鼓在薄皮上的手,悄无声息地透着欲色之感。
她倏然咬住下唇,从喉咙哼出绵柔的喘吟,心中升起想让他更重一点的想法,如燎原的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睁开泛红的眼,纤长的眼睫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并未松开过分的手,透过黑暗看她的神情。
娇俏妩媚,清冷的雾眼微眯,懒懒又松懈,不太像平素的她,更具勾人的媚态。
他难以抵抗这样的她,侧过脸含住她的耳垂啜吸,唇在脸上,在侧颈流连,呼吸拍在胸前,湿软的舌尖柔柔地打转。
黑暗很容易滋生别样的情愫与不清醒的冲动,这样一磨一蹭,欲进不进,反而让她越发升起难忍的渴望,身甚至还想主动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扯着他的银发肆意地放纵。
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渴望,刻意引诱,发出暧昧又剧烈的喘息,尾音颤抖:“五儿,能疼疼我吗?好难受啊。”
这样直白的求欢就像是迫不及待要交媾的兽,没有一丝的礼义廉耻。
师知苎的确被引诱了。
她意识涣散地翻身坐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咬着他的手指,媚态的眉眼上全是迷离,慵懒得像只猫,颤抖着肩,声线细柔地哼着。
很软,软得稍微戳弄,就能淌出汁。
顾蕴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舒服的表情,脸上潮红的疯狂越发病容,其实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动,但却因为是她主动而割裂般的享受这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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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趁着人病了,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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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撞在他的手背上也同样头昏脑涨,剧烈的动作摇晃得架子床不断发出富有情趣的声音,尤其那股快慰感全都冲上头顶,亢奋得让她想要尖叫。
他重重地吻她的唇,喉结下流地滚动,呼吸急促,舌尖勾缠着她,唾液疯狂地分泌,含不住便顺着唇角往下滑,霪靡得不堪入目。
她所有的挣扎都被控制,也没有力气再挣扎。
两人一同陷得更深。
屋内热意节节攀升,外面肆意狂刮的风雪近不了一点,狂风吹动枯枝的呜咽,压不住房内此起彼伏的柔吟和急喘。
……
翌日。
师知苎从梦中猛地睁开眼,听见声音转过眸,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便又失神地看着正背着她穿衣的身影。
男人的宽肩,细腰,窄臀,贲发力量感又极具张力手臂与后肩上布满交错的抓痕,全都一览全无,有种欲遮不遮的勾引。
那些红痕是她抓的……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顾蕴光穿衣的手一顿,指尖将刚束起的衣带不经意地勾开,转身如常地坐在床沿边,温声细语地道:“沐浴,还是先用饭?”
讲话间半敞的衣襟依稀可窥胸膛硬肌流畅的弧度,上面也布满了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