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的俩保安都快哭了。
南湖游客众多,停车位向来紧张,错停乱停的事情时有发生。
来会馆主要看车牌。
重要客人的车牌保安倒背如流。
刚打眼一看车牌没见过,第一反应又是瞎停的,他是真没留意谢逍。
再说了,既然是太子爷,他怎么一点也不嚣张,这不科学。
大背头猛扇他后脑勺,“踏马你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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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菜,吃饭,寂然饭毕。
谢逍左手拿茶杯,婚戒与杯壁碰撞,发出轻微声响。
林眠放下筷子,打算把话说完。
“那个戒指,我知道它很贵重,是我保管不善。我可以写欠条,然后分期还给您,或者您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商量,我全力配合。”
40万的戒指。
青山集团的拆迁补偿款不到20万。
她工资奖金都算上,一年15万。
世界参差,林眠如鲠在喉。
谢逍抿一口茶,“刚好。”
林眠:“?”
“丢了就再买。”
谢逍轻描淡写,褪下戒指,随意放在桌上。
难怪没见她戴,原来她一路就盘算这些?
“钻戒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就先暂时凑合一下,明天去买你喜欢的。”
林眠沉默。
仿佛离婚一说完全不存在。
笃笃笃。
包厢外响起敲门声。
得允后,大背头闪身,借机偷瞄谢逍表情,见他神色如常,才放心大胆地说:“裴公子,老爷子在隔壁房间。”
谢逍:“我一会过去。”
林眠假装喝水。
大背头说的“老爷子”应该就是谢逍的父亲。
传说中的裴教授,国宝级大夫,大名鼎鼎的“北方第一刀”。
毕竟是长辈,于情于理都要去请个安,于是她随谢逍来到隔壁包间。
每逢周末,裴伯渔照例要见他两个跳槽单干的学生,讲讲病例,问问近况。
俩学生还没到,显然是堵车了。
谢逍推开门,“爸。”
林眠虽然不社恐,但面对这种大咖级别的教授,她还是有点怯场。
裴伯渔没转身,林眠也就没开口。
谢逍见他一动不动,走上前询问道:“您做什么呢?”
裴伯渔低头,他拖鞋背上蜷了一只睡着的小奶狗,他声音很低,“可能是地上凉,我也不敢动,就让它先卧着吧。”
我靠!
这就是学术大佬的赤诚之心啊!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林眠想到这首诗。
谢逍介绍林眠,裴伯渔循声看过来。
“小林!”
“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