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湫按住上蹿下跳的陈天暮,伸出手,没用他说话陈天暮就乖乖把手递了过去,迟湫搭上了他的脉:“嗯,恢复得不错。”
陈天暮拿着书说:“你连这个都给我练。”
迟湫无所谓道:“没事,这没什么好值得藏着掖着的,谁想学都可以拿去学。”
陈天暮略带失望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我是例外呢。”
迟湫瞟了他一眼:“嗯我不给别人开小灶。”
陈天暮这才笑了,一下子抱住迟湫的胳膊:“对我这么好。”他看了一眼时辰,“走,请你吃饭去。”
他拉着迟湫到附近最有名的酒楼吃饭去了。
陈天暮点了一桌子的饭菜,神奇的每道菜都很合迟湫的口味。
迟湫吃得很好,陈天暮似乎很喜欢投喂他,一会儿给他夹这个一会儿给他夹那个,一个不注意就把迟湫的饭碗堆成了小山高。
迟湫:“够了。”
陈天暮嘿嘿一笑:“我们明天走?”
迟湫点点头:“嗯。”
陈天暮说:“不知道文锦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迟湫说:“放心吧,别看她比你小,灵巧着呢,不用太担心,快吃吧。”
“饿死了,终于吃上饭了。”吴文锦撸起袖子端起碗不顾形象地大口吃了起来。
她刚把最后一个姑娘送回家,曾棋给她倒了杯茶:“慢点,没人跟你抢。”
吴文锦递给他一块饼:“你也吃吧。”
曾棋接过来咬了一口有点担忧地问道:“话说回来,那两个人真能拦住那帮土匪吗?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吴文锦喝了口茶:“放心吧,你回去才是给他们添乱呢。”她摆了下手,“迟大哥在不会有事的。”
“迟大哥是谁啊?”
“就是一下子给你掀出去滚了两米远那个。”
曾棋:“”
倒也不必这样介绍。
“他很厉害吗?”
吴文锦点点头:“那当然了,他可是迟湫!”
曾棋一听这个名字眼睛都睁大了:“迟迟湫?那个江湖上无恶不作还把自己师父杀了的迟湫?”
吴文锦看了他一眼,她现在觉得这些江湖传言都是不可信的。
“迟大哥才不是那种人。”
曾棋慢吞吞地咬了口饼,心里还有些不能接受。
“你想想,迟大哥要真像传闻里的那样,他何必管这件事呢?他要真如传闻中那般心狠手辣,你早死了八百遍了。”
曾棋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身在江湖最不能信的就是别人的传言,传来传去早就离题八千里了,真相如何到最后恐怕也没人关心在意。
况且他见到的迟湫也确实与传言不同,这里面真真假假,恐怕一时也难以说明。
曾棋叹了口气,深觉江湖险恶。
两人吃完饭,吴文锦要去找迟湫他们,曾棋想了想决定和她一起去。
临近傍晚,天色已经昏暗,两人找了间客栈,路过巷口时吴文锦余光好像看见了一个人。
她转头定睛一看,居然是钱大力,只见钱大力腰腹间流着血,人不知道还活不活着。
吴文锦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