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与产屋敷耀哉交谈的宇髄天元情不自禁地赞叹出声。
无惨微微点头,他清楚自己的容貌,宇髄天元这样的眼神他见过很多,不过大多数人在知晓他的性格以后,眼神就不复从前了。
产屋敷耀哉的视线从无惨的发髻上扫过,端起酒盏浅啜一口。
……
来婚宴观礼的客人似乎都很忙,用餐结束后没多久,他们就一一和产屋敷耀哉祝贺,留下礼物后道别了。
最后离开的几个长相普通的客人甚至还帮忙收拾好了正厅的碗碟桌子,然后才离开。
从开始到结束,这场不算繁琐的婚礼持续了才只有一个上午。
“无惨,你的药。”
产屋敷耀哉的笑容和煦,开口间却透出了淡淡的酒气。
无惨嫌弃地喝下药剂,看着产屋敷耀哉仿佛入定般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不由恶寒。
“产屋敷,你喝多了吗。”
“我没醉。”
产屋敷耀哉吐字清晰,眼神清明,只是语速相较往常慢了一些。
无惨额头青筋跳了跳,既然已经见过宾客,完成了婚礼,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产屋敷夫人,也不用在乎产屋敷耀哉婚前用各种理由要挟他做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里,他止住了甩手离开的打算,而是决定趁着产屋敷耀哉现在有些醉意的时候,把想问的都问出来。
“产屋敷,你为什么要在簪子上刻我的名字。”
无惨态度恶劣地挑着产屋敷耀哉的下巴,不肯放过他脸上的一点细微表情变动。
尚未缷去妆容的无惨姿容艳丽妩媚到了极致,他穿着与他性情相得益彰的绯色打褂,张扬又肆意,正如宇髄天元所说,他是红蔷薇般娇艳的美人,却又带着利刺,随时可能会刺伤手指。
产屋敷耀哉满眼都是那片耀目的绯色,他凝望着那双盈着光亮却又气势汹汹的红梅色眸子,薄唇轻启。
“我们今日成婚了,你应该叫我夫君。”
“产屋敷——”
“我们今日成婚了,你应该叫我夫君。”
“你有本事再重复一遍!”
产屋敷耀哉语气间隔完全不变的给无惨重复了第三遍。
无惨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嘣的一下断了,什么名字,什么刻字,他通通抛到了脑后,然而还不待他发作,产屋敷耀哉先一步摇晃着倒在了躲闪不及的无惨身上,带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产屋敷曜哉!!”
产屋敷耀哉避开了无惨的肚子,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上半身,和无惨脸贴着脸。
无惨用力地推了推产屋敷耀哉,然而力气没有完全恢复的他根本做不到这种事。
他蓦然想起来上次在雨里的时候,产屋敷耀哉也是这样忽然就倒下来了。
“产屋敷,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