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出去端个饭菜,怎么还有了小秘密?
严之瑶狐疑瞧过去。
露华戳了戳春容,后者又戳了回来。
两个丫头胳膊肘都快要打架了。
“你说。”严之瑶指向春容。
春容无法,这才开了口:“那个,方才送柴的小厮说,今日府里的客人,是寒编修。”
竟然是寒邃。
她还以为会是哪位家中有t女儿的大人呢,原是她多想。
他是编修,既是入朝为官,侯爷与之结识,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见她没什么反应,春容稍歇才又支支吾吾道:“然后,侯爷好像还问了寒编修,问……问他……是否真心,还有……还有可能……可能等到小姐孝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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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瑶震得筷子都险些没拿住。
春容的每个字她都听见了,凑起来,却丝毫不明白。
与其说是不明白,不如说是难以置信。
半晌,她问:“什么?”
八九不离十
“你说谁?寒邃?”裴成远呵了一声,“我爹糊涂了吧?他一个小小编修,凭何要爷去陪他吃饭?!爷跟他很熟吗?!不去!”
“可这是夫人身边的欣兰姑娘特意来叮嘱的,说是今日少爷必得过去。”
“你……”
裴成远扬手,裴柒赶紧捂耳朵躲过去:“别别别!真的是夫人交待的啊。”
“滚蛋!不去。”
他烦死寒邃了。
最近国子监一位老师病了,寒邃被太傅请来代课。
平常这寒邃就一直活跃在太傅的口中,每每都被拿来与富家子弟们比较,尤其是跟他比较,这下好了,更是得天天见,还得听他讲课,能有好脸色才有鬼呢。
今日肯定是他爹听说了此事,特意与寒邃那厮套近乎呢!
毕竟他才被太傅告了状。
想想就来气,老头子这是怎么想的?
他一个临时代课的,就算是打好关系,他寒邃是能在太傅那儿替他美言还是怎么的?
还请回家了,干嘛?要他去表演一个尊师敬长么?
拉倒吧,做不到!
裴柒眼见劝也劝不得,只能跟着回了岚院。
没想到,前厅那边又来了人请。
这一次,来的是裴群身边的成叔。
“少爷,”成叔站在岚院门口,“老爷说,今日有要事相商,少爷得出席。”
好家伙,能有什么要事,裴成远真是服气了。
他寒邃真有本事,也不晓得给老头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现在还逼着他见客?!
可是成叔都出面了——
成叔是侯府老管家,论起来,比老头子还年长两岁,是以在侯府人人尊敬,便是裴成远也唤一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