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发重新扎了一把,“抽根烟,可以吗?”
“不用问我的意见。”
明竹手指刮了刮他的手背,那里被晒得青筋明显,“不是希望我戒烟?”
季望舟感觉到她指甲的顿涩感,淡淡说:“只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明竹笑了,“你以前说是因为不喜欢烟味,你变了?”
季望舟冲着天扬了扬嘴角,“是变了。”
以前他也没想过会遇上她,还会为了她心动。
他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终究还是被丢来的石头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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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你奇怪吗?”季望舟问。
明竹将烟吐了出来,那烟雾顺着风吹过去,把季望舟的脸蒙在白雾下,他讲话的时候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
她挥了挥手,不让烟呛到他,说:“多着呢,都觉得我是怪胎。”
闷在琴房里,一练就是两三天不出来,饿了就喝点水,不是怪胎才怪。
哦,还有说她没教养的,因为每逢交际应酬,她一概不参加。
“是怪胎,”季望舟点点头,看她一口一口的吞吐烟雾,她明显瘦了,v领短袖下的肩颈处露着鲜明的骨头,“不怪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要睡……”
明竹立刻捂了他的嘴。
季望舟也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明竹右手的烟扔在了地上,她忽然想知道一个答案,“那你为什么会答应?”
他如果不想要自然可以拒绝。
季望舟把风扇朝向她,说:“人不可能一直保持清醒的头脑。”
“那不是我的话也可以?”
季望舟把她拉起来,又把烟头捡起,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热,进去说。”
明竹就跟着他,从门口到大厅再上楼。
门啪地关了。
他说的进去还真的是进去。
她的防晒裤买大了,松松垮垮,被褪下的时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翻了面的一张饼,他在肆意冲撞,吻就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后背的脊骨上。
嗓子不受控地漫出嘤呀声,破碎不堪。
季望舟在最后时刻愈发用力,他变得强势,把她脑袋扭过来与她接吻。
什么东西汩汩流动的时候,他忽然说:“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明竹哭了,不是感动哭的。
他问她怎么了?
她说:“你太野蛮了。”
他就伸手去揉,把她又吓了一跳。
窗帘缝隙有微微的光,她看着他,悠悠说:“刚刚没有看着你做。”
季望舟就反身压下来,“想继续?”
明竹把他掰了回去,视线落在他脸上,眼神微微下行,“我还没有试过。”
季望舟十分真诚地问她:“你确定?”
明竹也真诚地点头。
当她把头低下来的那一刻,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