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见外了,”宋祁宁笑道,“你我世交,我自然要看顾你。”
周朗被恶心到,打了个哈哈要过去,被抓住手臂强迫听完:“……言小姐就不一样了。言小姐很会玩。”
周朗脸色变了。
陈辉下药和木瓜网有关他知道,言夏轻描淡写说有人挑唆,母亲说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到的消息——
宋祁宁的笑容格外刺眼。
他知道言夏急起来是什么都敢赌;她有不择手段的一面。
她说我不会让你有事。
15
春拍的缘故,言夏这段时间下班都很晚。她这套房不比星月园距离公司近,到家9点了,人都有点站不住。
进屋觉得不对劲,开了灯,看见沙发上的人。
她怔了一下:“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也不开灯。”
周朗朝她招手:“你过来。”
言夏放下包:“吃饭了没?”
“没。”
“我给你下碗面?”
他看起来很难过。言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工作不顺利吗?还是医生——医生不是一直说预后良好?”
“言夏,”他直勾勾看住她,“你是不是在远着我?”
“说什么呢。”
“我问你是不是?”
“不是。”
“说谎!”
言夏静了片刻:“你在胡想什么……”
他猛地发力拉她到跟前,扯开她的衣领。扣子啪嗒落在地上。他手速太快,她都来不及闪避。周朗手指擦过锁骨,有轻微的刺痛。言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照过镜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一枚牙印。
她想起来今天永嘉和木瓜网的记者发布会。
“宋祁宁?”他问。
言夏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嗯”了声。
周朗脸色难看得很,他推她在沙发上,急切到近乎粗暴。言夏推几次推不动,筋疲力尽叫道:“周朗!”
她再叫了声。
那人终于止住了动作,伏在她身上,呼吸滚烫,全在她肩窝里。言夏说不出话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应该也是湿漉漉的。她的手沿着他的背脊下去,紧致的肌肤,纹理分明。
“别动。”那人哑着嗓子说。
“周朗我们分手吧。”她说。
周朗:“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和我说分手?”
“你介意的话……”
“言夏我和你说,我要说我完全不介意,要么我不是个人,要么我不爱你。”周朗闷声说道。都大半个月过去了,牙印还在,真是个畜生——“就该找把钳子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
“算了,都过去了。”言夏不想解释,也不想提。当时太害怕了不觉得,过去之后还是有点恶心,她又推周朗,“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