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铲掉波鲁那雷夫和他的同伴,不仅仅是为自己的愤恨,更是为了不让他们干扰迪奥大人三天后要实施的计划。
j·凯尔咧开一口黄牙,半喘半笑着从地上支起来,对着玻璃碎片喃喃自语:“我的替身,‘倒吊人’,是以第十二张塔罗牌之名为暗喻的替身……其意为牺牲、忍耐……以及肉身涅盘。”
“——[han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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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和西撒刚处理完自己送死上门的“黑檀木恶魔”,就接到了花京院的电话。
听到波鲁那雷夫一个人冲去复仇,承太郎几乎快把旅店的固定电话捏碎了,旁边旅店前台的收营员又心疼又害怕,缩在一边快哭出来了。
西撒拎着一个近两米长的沉甸甸的麻袋从二楼下来,却只见承太郎黑着脸冲过来抢走麻袋,又把电话听筒猛地塞进自己手里,如旋风般冲了出去,额角青筋尽露。
“……承太郎?”
西撒有些诧异,那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jojo的外孙露出如此的表情——哪怕是这趟危机四伏的旅途中,他也一直是那副云淡风轻的镇定样子,西撒有时都忘记了他还处于年轻气盛的十七岁。
“齐贝林先生!”电话里传来另一个十七岁少年焦急的声音,他飞快地向西撒又解释了一遍他和波鲁那雷夫的状况,并请求让乔瑟夫的“隐者之紫”尽快帮忙找人。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jojo和阿布德尔。”西撒的表情逐渐凝重,“承太郎已经往你们那儿赶了,花京院,一定看好他和波鲁那雷夫,千万别让他们俩冲动。”
“嗯,我明白,齐贝林先生。”花京院一边应着,一边觉得奇怪——承太郎那家伙,难道也有冲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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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单手拽着沉甸甸的麻袋,一路飞奔朝花京院电话里所说的方向。
他脸色阴沉得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连“背后灵”徐伦都连带着乖乖噤声——虽然她很想问自己年轻的老爸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在这时候开口。
承太郎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他手里的麻袋撞上了街对面慌张冲过来的一个路人。
那路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诧,张嘴想说话——也许是想道歉,也许是想谩骂,也许是想解释,可惜没人知道了。
徐伦本来以为承太郎会皱着眉头让那人滚开,结果谁料他抬头看了看那人,忽然喉间出一声低吼,背后的“白金之星”直接不由分说地一拳砸了上去。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不是,这是不是过分了?徐伦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无辜的牛仔帽路人躲闪不及,被白金之星捶得毫无还手之力,长得还算英俊的脸逐渐肿成猪头。
是,她知道自己那个不善言辞的臭老爸年轻时脾气是不算好,上学时经常“教训”不称职的老师和不顺眼的同学,甚至吃霸王餐也是常有的事——这一世,她甚至亲自旁观了好几回,自家老爸街头混战不用替身也能一个人把一堆挑事混混揍趴下的“英姿”。
但是,不管怎么说,一言不就对一个普通路人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徐伦默默退到了五米开外,用半是敬畏半是难以置信的眼神注视着十七岁父亲的背影,突然真切地意识到,为什么当年对方能那么坦然自若地说要带自己越狱,还说法律什么的之后再说……
因为他确真有掀翻秩序的能力和资本。
金钱、法律、道德,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的父亲年轻时确实不把这些世俗的约束放在眼里……
那个戴着牛仔帽的路人甚至没有机会说一句话,就晕了过去,承太郎冷着脸将他拖到一旁墙根处,将手里宽大的麻袋抖开,看也不看,直接将人塞了进去。
尽管西撒找来的麻袋够大,同时装两个成年男子也显得有些拥挤,徐伦实在忍不住了,她感觉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承太郎就要把那个“无辜路人”和“敌人”一块儿无情“抛尸”了……
【喂老爸……不至于吧,他只是不小心撞到你……】
承太郎侧头,皱着眉:【你说什么?】
【……】徐伦突然哑了声,只是一脸复杂地指了指承太郎手里的麻袋,【呃……】
【噢,你不知道。】承太郎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很自然地向她解释,【这家伙叫荷尔·荷斯,替身名为“皇帝”,就是之前在新加坡送来“情报”的雇佣兵。】
【……】徐伦满脸震惊,张了半天嘴也只憋出一句,【……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承太郎偏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冷峻:【这是待会儿老头子他们要干的活了,耍心理战术套话什么的,是他擅长的事情。】
【我现在得先去把波鲁那雷夫那个傻子看住,但既然半路上遇到了这家伙,总不能放跑。】
空条·仿佛打开新世界·徐伦:【所以……】
承太郎压低帽子,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
【呀嘞呀嘞,真是吵死了……所以就把他先“带”在身边,等会儿交给老头子啊,你还有多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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