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郁长泽安抚地蹭了蹭他的头顶。
没多久,谢淮舟便接触到柔软的床垫,他朝郁长泽的方向仰起脸:“我可以摘下领带了吗?”
“嗯。”
话音刚落,谢淮舟拉下领带,随后被眼前的场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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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在回家路上,来晚了~
大家中秋快乐呀~
谢淮舟在y国留学时最喜欢他公寓里的壁炉,伦敦多雨,阴雨连绵的天气窝在壁炉前取暖,跃动的火光将四周照得亮堂堂的,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淡淡的松木香氤氲开。
谢淮舟可以在壁炉前看一下午的书或电影。
如果leo在就没那么悠闲了。
他不允许谢淮舟的注意力长时间从他身上离开。
他会挤掉平板或书籍,霸道地占据谢淮舟的怀抱,用亲吻或抚摸挑起他的情欲;偶尔也会乖乖的枕着他腿上,听着故事睡着,梦里都是松木的香气。
现在,那方壁炉就在谢淮舟眼前。
不,应该说伦敦的那座公寓都搬到了这里。
米白色沙发左侧扶手流浪猫抓过的痕迹、绒毛地毯烫过的焦印、床头柜第二格怎么也关不上的抽屉,全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事,卧室的墙壁被拆掉,取而代之是一间巨大的呈半弧形的铁笼将整个卧室都罩在里面。床上还有一副脚铐,不到小拇指粗细,似乎一拽就断,但上面泛着的金属光泽又显示出它的牢固。
真是矛盾又奇怪的设计。
“难怪上面没有生活痕迹,你回别墅都是住在这里?”
“嗯,我总想着也许哪天一觉醒来你就回来了呢。”
谢淮舟心脏抽疼,抱着他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郁长泽将他紧紧箍进怀里,胸腔滚烫,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眼里积蓄着一层雾气。
谢淮舟任他抱着,直到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越来越浓,龙舌兰的酸苦再也藏不住。
“leo,还好吗?”
郁长泽的呼吸更烫了:“有点难受。”
alpha一直得不到纾解,信息素在体内大量淤积,体温不断升高。
“用抑制剂吧。”
昨天刚做过,他担心谢淮舟吃不消。
针管里的空气一点点推出来,针尖渗出几滴透明的药液。
郁长泽乖顺地低下头露出后颈光滑微鼓的腺体。
谢淮舟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alpha被固定在手术床上,针尖扎进腺体抽出一管管淡粉色的液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