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扔了抑制剂,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斑驳白皙的胸膛:“leo,做爱吧。”
谢淮舟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除了一件薄地透肉的衬衫,什么也没穿。
身下传来湿润响亮的吸舔声,像小猫在喝水。
太羞耻了。
就算是以前,郁长泽也没这样做过。
那处昨夜经历过欢愉的地方,现在还未消肿,穴口微微嘟起刚好可以让alpha含在嘴里裹吸。
粗糙的舌面舔过褶皱,穴口应激的收缩了一下,像在呼吸。
谢淮舟紧攥着床单,视线里只有郁长泽埋在他双腿之间黑乎乎的脑袋。
alpha舔穴的声音丝毫不掩饰,水太多了,舌头搅弄进去就能尝到腥甜的液体。
小小的一处穴眼被舔得水润,郁长泽尝到了舔屄的趣味,把穴口吃遍了不够,舌尖又自下往上从屄口舔到会阴。
那处颜色要深些,褐色的,昨夜被按在鸡巴上磨,微微有些泛红。
郁长泽用唇色一一抚慰,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谢淮舟羞耻地想闭拢腿,刚合上就被强制掰开,脚掌踩在郁长泽的肩上蹬了蹬:“leo,别这太奇怪了。”
“不舒服吗?”郁长泽抬起头,漂亮的脸上一片潮红,嘴唇水润润的。
谢淮舟都不敢看他:“你直接进来就好,没关系的。”
“可是我喜欢给你舔。”郁长泽握着他的腿根亲了亲,腿根的软肉吸进嘴里,“啵”一声响,“很嫩、很甜,哥哥的反应也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囊袋,略微冰凉,燥热的舌面一接触。
谢淮舟便倒吸了一口气,腰肢乱颤。
“很爽是不是?你都流了好多水。”郁长泽抬起手给他看挂在指尖的透明黏液。
谢淮舟羞耻地捂住眼睛,自暴自弃道:“只要你不憋得难受,那就随你吧。”
郁长泽低笑了两声,又重新埋在他身下。
从水润润的后穴舔到不断流腺液的性器,还试图深喉了几次。
谢淮舟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把性器吐出来,断开时龟头到他的唇角牵出一条银丝:“我昨天射了四次,你现在把我口射了,是想我死在这儿?”
于是那条蒙过他眼睛、捆过手腕的领带最后又绑在了性器根部。
郁长泽还恶趣味地扎了个蝴蝶结。
穴口被唇舌玩弄了多时,柔软湿润,龟头抵在上面一挺腰就肏了进来。
郁长泽的动作很温柔,相较于昨夜激烈狂暴的欲望发泄,他更想得到谢淮舟的表扬。
伴侣的认可、夸奖和赞美,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让老婆开心的,老婆开心了就不会丢下他。
可是谢淮舟太内敛了,除了偶尔泄露的呻吟和喘息,大多数时候他都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于是郁长泽更加卖力,观察他的表情,舔奶尖或者顶着骚点磨。
谢淮舟被干到浑身乱颤,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肉红色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颌淌在脖颈上,浑身沾满酒香,身体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