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少爷显然已经习惯了我跳脱的说话方式,他被我带偏之间开启新的一轮口味大战。
“怎么想也应该选择巧克力味的吧。”
我将兜帽重新戴上,将行李重新颠颠拉紧一些。我深吸了口气,从衣服里掏出吊坠开启了搜查模式,对于这种毫无了解的艾莫拉德雪山,希望可以在两天之内找到艾塔角蛇的踪迹。
并不需要和对方交战。
只需要些许鳞片或是血液即可。
“蛇类是不是会蜕皮来着。”我抬手伸进衣服里,重新调整着苏珊骨灰制成的小吊坠,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放松下来,而那大概小拇指盖大小的银饰逐渐被我的体温染上温暖。
直觉告诉我,这次的旅程并不会多么愉快。
手机没有信号。
“毕竟是雪山。”糜稽理所当然,“反正有我新送给你的吊坠,只要不是被什么猛犸象踩碎什么的,不论是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我:“那听起来不错。”
要是当初我也能够在苏珊身上设置这种东西,多半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她吧。
我想到个问题:“话说,艾塔角蛇到底多大?”
猎人网站上面的情报只是说了对方体型庞大,至于多庞大根本没有提到。
庞大的蛇类?一般情况下的蟒蛇好像几米长。
但是艾塔角蛇的角我记得是有半米长,那多半艾塔角蛇大概十几米?
没有概念。
想象不到。
“叮叮叮——”是吊坠响起的警报器,意味着我十几米内有生物出现。
悄无声息的,我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
我从袖子里滑出刀刃,微微屈膝戒备周围而警报声愈演愈烈——正面没有任何异动,那戒备的动物应该出现在的地方是……
正后方!
“噗噗?”
是一只兔子,它通体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可是无法忽视的是,它虽然是一只兔子,但体型却堪比一只成年袋鼠。
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我,抽动两下鼻子便脚下一蹬向我扑过来,长长的兔牙尖锐地在雪地上落下一个大洞。
我咽了下口水:“这玩意落在我身上,起码丢个肾。”
糜稽少爷正悠闲地吃着薯片:“别担心,你起码有两个肾。”
这话说得真有水平,我叹了口气用刀把兔子的头割了下来,雪地上落下不少的红点。我一手提着兔头,另一只手拉着兔尾巴朝着那间小木屋走去。
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在深夜并不适合打猎。
警报声暂时消失了,接下来的路上安静得不像话只能听见雪地脚印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