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成周惊鸿的了?
难道办那场游轮宴的幕后大佬,是周家二公子,周惊鸿?!
奚沅越想越怕,想得心惊肉跳。
顿时感觉脊背发凉,脸上的热度瞬间降了下去。
周惊鸿见她唇瓣都失去了血色,苍白柔嫩,不敢再吓她,怕真把小姑娘吓出个好歹。
他坐到床上,将她抱在怀中,大手轻抚着她背:“幸运的傻姑娘,当年你上错船了,你上的是我的生日宴会船。”
那年夏天,他二十六岁生日,港区的几个好友为他在海上办了一场生日游轮宴,也邀请了他在京的不少朋友。
与此同时,海城锦鸿集团的二公子,也在那年夏天,办了一场纸醉金迷的豪华游轮宴,请的都是上层富家公子哥。
个个都有钱,再差的也有百十亿身价。
那些人都爱玩,也有钱玩,私下里玩得都很花。
当时娱乐圈的不少演员、歌手,都上了那艘船,还有很多嫩模、网红,以及青涩稚嫩的漂亮大学生。
男男女女,淫i乱不堪。
上船签到,便能获得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在船上服务一个人五十万,要是有幸结识某个富家公子哥,那就走大运了。
奚沅愣愣地看着周惊鸿,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眼中莫名一热,滚下泪来,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慌乱地抬手擦了擦脸,红着眼露出一个笑:“这么说来,我当时上的不是锦鸿集团二公子办的那场游轮宴吗?”
周惊鸿温柔地为她擦脸:“不是。”
奚沅不知该不该信他,抽噎了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周惊鸿轻笑一声:“你上船有没有得到一张泰信银行的支票?”
奚沅摇头:“没有。”
她上了船,什么也没得到。
当时人很多,各界人士都有。
灯红酒绿的夜里,男男女女,闹哄哄的,又是那种情况。
她挤在人潮汹涌的码头,看到船身上印着很大一个“鸿”字,很自然地认为那就是锦鸿集团二公子的游轮,慌乱中便跟在人群后上了船。
周惊鸿说:“锦鸿集团二公子的船,只要上船签到,便能获得一张二十万的支票。”他摸着奚沅白嫩滑腻的脸,“软软这样的宝贝,若真上了那艘船,哪里躲得过三天,一上船就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奚沅想到在船上的那几天,她不小心看了好几场男女表演,也听到了很多暧昧的声音。
想到这她不禁红了脸,仰头看着他:“可你的船上,不也很乱吗?”
周惊鸿食指挑起她下巴,笑着逗她:“怎么个乱法?”
“就,就那样啊,男男女女的……”奚沅脸皮薄,没法像周惊鸿一样,不要脸地随意说出那些荤话。
周惊鸿轻笑:“他们是正常的男女关系,做点男女间的事儿很正常,不存在任何金钱交易。你自己想一想,若真是那种船,你在船上,为什么没人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