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沅推开他的手,气鼓鼓地瞪着他:“那当时我问你逃不逃,你为什么还很配合地说逃去哪儿?害我胆战心惊地带着你跑了一夜。”
说到这,她气闷地侧过身,“没想到你却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周惊鸿笑了声,扳过她身体,与她面对面,一手在她衣摆下拨弄,一手轻抚着她头,温声哄她:“好,我的错,不气了,一会儿卖力地伺候你,好不好?”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奚沅话没说完,突然轻哼了声,连忙推他手臂,“周惊鸿,你别……”
她声音发颤,白皙的肌肤泛起粉晕,整个人像剥了皮的水蜜桃,粉嫩水润。
周惊鸿抱着她,在她耳边沉喘着说:“宝贝,那件事以后再和你细说,我等不及了。”
奚沅咬着唇没说话,算是默认他继续。
周惊鸿猛然抽走手,捧着她脸急切地吻她。
奚沅感受到他湿润的指尖擦过了她颈,在她颈上拉出一道水痕。
即便没看,她也知道那些水痕的来源,羞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周惊鸿松开她唇,吻她耳朵,又含吮她颈,沿着她颈吻她锁骨。
奚沅被迫仰起头,一手抓着他头,一手扶住他手臂。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奚沅连忙推他,喘了口气:“电话,周惊鸿你电话响了。”
周惊鸿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下,喘着气从她颈间抬起头,起身下地时浴巾掉落。
奚沅没有防备,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瞪大眼,满眼惊惧地看着他,都忘了要转头回避。
当年他也是这样惊人吗?
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一开始很疼,非常疼,疼得要命,后来虽然没那么疼了,但每次也都很艰难。
像是一个很大的木塞,强行塞进细口的红酒瓶里。
这都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恐怖!
她红着脸转过身,背对着他咬了咬唇,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周惊鸿轻笑了声,捡起浴巾,慢条斯理地围在腹下。
他拿起手机,正要接,电话挂了。
他没打回去,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又回到床上,压住奚沅,逗她:“这三年,有没有想过我?”
不等奚沅回答,他拉住她手放上去,又问,“想没想过?”
奚沅掌心滚烫,感觉像是被他强行按在了烧红的铁柱上,热出了一手的汗。
她手臂往后挣,想把手抽走,他却按得更紧。
“周惊鸿你松手。”她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周惊鸿没勉强,松开了手,把她搂入怀中,又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