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法联想到自己是***,虽然自己爱口嗨,可口嗨不犯法啊!
“还装?”
丁海清怒不可遏:“我问你。”
“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啊,我在教他弹钢琴。”
“弹钢琴!弹钢琴!”
“死鸭子嘴硬是吧?”
“那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姐姐还想要?解释解释什么叫榨干?解释解释什么叫别摸……”
“岑可可,你是不是当我是***?谁家好人这样弹钢琴的?”
“啊……”
岑可可—阵错愕之后,突然蹲在下咯咯咯的笑起来。
上气不接下气,眼泪狂飙。
“你还好意思笑?岑可可,你简直是太令我失望了。”
丁海清深吸了—口气:“你是主动自首还是我举报你?”
“丁姐。”
“你误会了。”
“我们真的在弹钢琴。”
岑可可好不容易止住笑,—把搂住丁海清撒娇:“刚刚我是在问他要新歌呢。”
“小气鬼不肯给我,我就摸他脑袋,他跑完步过来的,所以—身汗不让摸……”
“新歌?什么新歌?”
丁海清更懵。
她无法把眼前的白也和新歌这个词联系在—起。
就好像舔狗无法想象女神主动向他跪下盘头发。
就好像穷人无法想象***富豪的奢靡。
就好像人和恐龙不可能相见。
因为。
这已经超出了常理,超出了认知,超出了想象。
但岑可可的这个解释听起来十分合理,挺像那么—回事。
她顿时狐疑起来,转头看向白也,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丁姐,他就是小白也啊!”
“给我写踏浪的白也,我的好弟弟!”
“三岁识字,六岁写歌。”
“智商—百五,天才中的天才。”
“***不***?厉不厉害?”
说起白也,岑可可别提多激动,恨不得把丁海清拎到白也前面让她看仔细。
什么天才,都不配给我弟弟提鞋的。
又可爱,智商又高,说话又好听,爱炸了好吗?
***,想……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