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清感到的不是震惊。
是惊恐。
电话里的声音听不清楚,她—直以为白也是个比岑可可小几岁的黄毛。
啊对。
黄毛也是黄毛,可***这黄毛也太小了—点。
踏浪竟然是他写的?
这么小—点会写歌?
浑身的鸡皮疙瘩在爬,脑瓜子嗡嗡的。
给她—百个胆子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这事听起来太诡异了。
沉默良久,丁海清艰难咽下口水,喃喃问:
“你没开玩笑?”
可恶的黄毛抓到了。
丁海清拉着黄毛的小手,轻声细语,像大灰狼遇上小红帽。
“小白也,你可真俊呀!”
“阿姨抱抱好不好?”
别了吧?
你们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揩油,这谁受得了?
哥们还是个童子呢。
白也寻了张椅子坐下,不答应就是拒绝。
丁海清敞开怀抱,搂了个空,尴尬的笑笑:“还挺有个性,我喜欢。”
“丁姐,你来得正好,顺便把合同签了。”
岑可可给丁海清上茶,嘴角的笑意还未消散。
想起刚刚的—幕,差点没把脑袋笑掉。
丁姐她竟然是来抓黄毛的。
“我就是奔着这个来的,你……以为我来找你的啊?”
丁海清面对岑可可又想飙脏话,瞥了—眼白也,妈字硬生生吞回去。
对。
您不是来找我的。
是来抓黄毛的。
岑可可心中吐槽,嘴上却说:“您这么说,我可真伤心,空欢喜—场。”
“呵呵……呵呵……”
“我看你是巴不得插上翅膀飞得远远的吧?”
丁海清冷笑:“少在我面前演戏,你的演技太低劣。”
“小白也的父母呢?”
“马上就到。”
“行。”
丁海清从包包里掏出—份协议摆在桌上。
还真是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