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了,没有借力点,根本上不去。
姜致抿了抿唇线,忽而想到什么,转身走进客厅,比划着手势。
哑女在手势里明白了姜致想要什么,拿出纸笔。
姜致勉强点点头,抱着纸笔,直接上楼。
中餐的时候,姜致破天荒的下楼吃饭,哑女激动的多烧了一个菜。
姜致慢吞吞吃着饭,哑女就在一旁看着她。
用过餐,姜致就上楼午睡,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汽车轰鸣,呼啸篡过。
姜致猛然惊醒,跑到窗外前,那车跑的太快,几乎是一秒的时间消失过去,完全没有看见姜致在窗口摆放的东西。
——s。
傍晚渐渐来临,又是过了一天。
京市里的霓虹灯牌五颜六色,照应男人愈发桀骜暴戾的双眼,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逆光而来的人。
扯了扯唇角,梁时砚冷淡说:“什么事?”
周融问:“喝一杯?”
梁时砚眯起眼睛,“……”
周融回望他,神色太自然,叫人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来这不就是喝酒的吗?”
梁时砚笑两声,抬手招来服务员,上几瓶酒。
随后,他又低语两句什么,服务员急匆匆就离开了。
梁时砚饶有兴趣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闲聊说:“最近忙不忙?听说你堂姐和家里都闹翻了,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话简直可以说是踩周融心窝子的。
上次那个电话,是因为那个男人家暴打了谭雅尹,谭雅尹进了医院。
但哭哭啼啼一阵后,谭雅尹居然觉得男人打她,是爱她的表现,谭家人要把谭雅尹带回去,她就寻死腻活,可以说成为了整个京市圈内的笑话。
周融眼神一利,神色平静说:“再怎么说,那也是谭家的事。”
梁时砚勾了勾唇,笑里藏刀道:“下个月就是我和阿怜的订婚宴了,记得来参加。”
周融不可否置,梁时砚这婚还真不一定结的成。
酒送上来,玻璃瓶倒映出两个男人诡谲的面容。
隐隐一线里的风暴咆哮着。
摆在茶几上的手机疯狂响动,周融弯下身,拿起手机,他看似抱歉地对梁时砚开口:“我去接个电话。”
梁时砚耸了耸肩,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周融离开座位,和隔壁带着眼镜、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对上一眼,霎时离开。
门口处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低调跟在女人身后,一副焉头巴脑的样子。
女人目光到处张望,似在寻找着什么,她身后张骞劝阻道:“姐,我堂哥真的没有背着你找人,他这段时间都好好在家呢。”
任怜脸色温和,手指紧紧搭在包上,攥紧,“那前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