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他要带她去草原这事,姜挽抒就不吱声了。
姜挽抒手上温水等了许久周炎还没有接,她干脆自己一口焖下。
她又想起适才所要他亲自应允下的目的,姜挽抒将喝完水的杯子放在木桌之上,复又问,“到了草原,你不会强迫我去侍其他夫可是真的千真万确?”
周炎坚定回答,“那是自然。”
她这朵小娇花,真是可爱。
一时想着逃走,一时又怕逃不走被他带到草原上会沾上他们草原“一女侍多夫”风气,她们中原贵女所学的四书五经又明确有重“贞洁”这二字。
她又是中原的公主,对此礼仪自会更加重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明知姜挽抒不愿,他又怎么会去逼?
更何况,她这样美貌,他还想独占,草原上那些野汉子,他才舍不得她让其他人碰。
周炎扬唇笑看着她,只见她纤手正摆下喝完温水的杯子。
姑娘肌肤雪白,在忽明忽暗的烛光将手规矩放在大腿之上,端庄而又儒雅。
夜色入户,正是男人欲望所起之时,眼前姑娘即便就是坐在那儿,也让他按捺不住。
想起那日对姜挽抒的保证,周炎不由暗骂着自己心软。
他端凝着眼前姑娘,突是问她,“挽挽,你现下可还有想吃的?”
姜挽抒被她问得脑袋懵懵,顺口说道:“我没有吃过晚饭过后又吃夜宵的习惯。”
姜挽抒话音刚落,男人粗长的大手就是在她未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抱住了她,周炎公主抱她站起,就要往另一处走去。
此刻周炎的声音已然低沉,“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早些睡觉。”
姜挽抒明显被他这话吓得愣住,就连在她身上的挣扎也是停下。
早些睡觉?
姜挽抒猛然想起什么,再次挣扎起来,却不料在她翻身就要跳下地板时,男人如铁掌般的大手已然牢牢箍住她的腰身,其下大掌还拍上她的臀瓣警告着让她安份。
“放心,我说了在没有拜狼神前不动你就是不动你,可是你知道吧,男人真正东西一旦真正来了欲望就是难忍的,你要是不委屈一下自己,到时候我真的忍得难耐的时候做出了什么有违我承诺的事情可不能怪我。”
周炎说的一本正经,即刻就吓得姜挽抒安静下来。
她在他的怀中羞愧地闭上双眼,安慰自己。
只要她不动他就好,不过是陪他睡一觉而已,今早起床他抱她抱得怎么紧,被狗咬一次和十次又有什么区别?
周炎好笑地打量着怀中闭着眼的人儿,不再言语。
中原姑娘羞怯,少有人会教她们这方面人情世故,就是好骗。
她怕是心底以为他说的睡觉就是和昨夜一样他紧紧抱着她吧。
不过,他会教会她这些方面的“人情世故”的。
别睡先
这不,当他把人塞入锦被,在姜挽抒背过身子不见他面容之中,
他一手抓起了她裙下衣料贴在自己的身下,薄唇贴近她满散发香味的秀发,
在姜挽抒欲要挪动又怕他动真格的控制冷静下,挪动身上衣料。
他微喘着气,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尤显大,后方男人的举动让姜挽抒不难猜出他在做何。
姜挽抒感受到后方源源不断朝她涌来的热气,她满脸通红,十分注意地将身子往外挪着。
她的脸实在是太烫了,烫得自己如同在热水上滚了一遍,她正是在为自己顺利将身躯远离到在床上距离离男人最远距离喜悦时,下一刻,一只长臂直接又将她捞了回去。
“都叫你别乱动了,挽挽你没听是不是。”此时,周炎的声音已然低哑了。
姜挽抒能清晰的感觉到,即便她现下衣裳完整睡在男人身旁,男人身子的火热依然也能透过衣料灼伤她的肌肤,她心慌砰砰跳动,就连说出的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没有。”
她是真的害怕周炎会霸王硬上弓,毕竟男人现下的举动好似真得疯狂。
得了姜挽抒这回答,周炎也是懒得管了,专注着自己所做的事情。
等到好久之后,后方突传来一长串的声响,将她衣裙沾湿,被放回身上衣裙的热气黏黏贴在她的衣裳上,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姜挽抒羞得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酣畅淋漓过后心情好似极不错,就连哼笑声都沙沉的要命。
姜挽抒不敢随意动做,周炎看着反而觉得顺眼了许多,他长腿跨过姜挽抒的身子,餍足后自顾自往外走,还对她道:“别睡先,你的衣裙脏了,我去给你打点清水洗洗。”
说着周炎没有等她回答就往外走去。
夜色就要越升越高时,安静的小厨房里处,周炎一桶冷水从宽肩倒下,正是在快速地收拾着自己。
等待他一身净后,一手提一桶清水往屋里走了去。
陈旧木桌上的蜡烛再次被点上,不算大的屋里头,男人手臂力量遒劲,压下姜挽抒欲要起的身子,细心地为她洗净拿裙裾处肮脏。
其中他还言笑晏晏,“你这换洗衣裳实在是太少了,明日出门正好你去挑几件。”
周炎视线往姜挽抒的小脸看去,却见姑娘头上锦被随着姜挽抒的一呼一吸而凹凸显现,她怕是真的太羞了,周炎不打算听她回答,只是默默动作着。
而现今还在锦被之中闷着头的姑娘,身上已然燥热的要命,男人给她擦净衣料的手,时不时会摩擦过她的脚裸,许是方才他洗了个冷水澡,大掌触碰在脚裸时冰冰凉凉,她瑟缩着抽退着脚,下一刻又被男人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