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了结非彼了结,要说是何,那便要已不是闺中人才知道。
被这么一折腾,姜挽抒也实在顾不上什么流泪,面红心跳对上男人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者顿呆了神。
下颌处的手松下一松,姜挽抒躲闪周炎的目光不再说话,眼眸直视软床靠着的白帐。
在周炎的视角看去,姜挽抒对她这个举动就是在无声的抗议。
宁愿看帐子也不愿看他。
周炎睨着眼前高贵又是娇若秋月的姑娘,顷刻间笑出声。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能坚持多久不和他说话。
反正夜还漫长,他们有的是时间挣扎。
只要他这一心思回笼,周炎低声瞧过姑娘这玲珑的玉体,瞬间就认为方才所和她谈论的一切都是错。
思想碰撞哪里有其他碰撞来得快乐,
再说这小哭包哭泣的声音已经止住了,他更想听她那张秀气的小嘴发出缠绵细音。
就着这个目标,周炎那张薄唇已开始出其不意地侵扰着面前的姑娘,姜挽抒被男人这一举动扰乱心神,猛然间,直伸在床上的长腿在床上乱动着,那细白的脚趾蜷缩不已。
“嗯,啊。”
“周炎,你别再弄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连她都没听出的媚态,娇嗔着。
周炎吃着得了趣味竟是不管姑娘的反抗,一只手又抬上姑娘另一边同样的饱满,直待他等不住起身将手放在姑娘的腹中,周炎方才被姜挽抒这一顿未能注意到的长腿踢翻在床。
情欲之下,人的心防最弱。
姜挽抒眼色稍是迷离睨着眼前男人,顺手就拿起男人常睡软枕下的一把匕首,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时,又是抵上了自己脖子外半寸地带。
这下,周炎是彻底止住了。
她对周炎有着最基本的认知,她知道这把匕首要是出现在周炎的脖下不用多时必然会被男人所夺,
她的反应力或许普通,但只要将匕首对着自己,她就不信以她心头的危机感,她不能对接下来的情况快速反应。
今夜,她要成为这场闹剧终极的主导人,
她要让周炎明白,惹谁都不要惹她。
可下一秒姑娘的动作却让周炎笑出了声,原因是周炎在她面前试图混淆视听。
他坐起在软床之上,那双有眉峰的眉毛弯弯,“挽挽,打听我枕下有匕首前也不会去打听我这匕首在这枕下荒废了多少年。就这把匕首的钝力,挽挽恐怕就是用着最大的力亦也难将你这精贵的脖子划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