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软嫩,被尖牙细细摩挲,痒痒地,姜挽抒一时分心,剎那之间唇部尖牙狠狠咬下。
“嘶!”姜挽抒被咬得疼了,难耐发出声音。
听此,周炎停下,自将两手放下,让姜挽抒站定,睨她唇瓣被他揉虐过后的绯色,
他眸光微动,眼中的火气才隐下一些,喉头滚过一遍,方才问出,“这就是你喜欢的情郎?”
吃味
方才他见姜挽抒对周述安的扭捏,已然确定。
姜挽抒抬头,瞧他一脸凶气,仿佛她一承认,下一秒男人就会朝她揍去。
可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
她是对周述安曾经有隐隐情愫,可现下已是物是人非,她对他的情感已在适才男人对她规规矩矩称“公主”二字散尽。
她很真诚地在男人面前摇头,终于知道刚刚周炎为何会那样冲动拉她入这卧房,“那是曾经。”
周炎眉头松下,冷哼一声,“那就最好,那男人,不是个省油的货。”
要不是姜挽抒致力于要用那男人的权势入宫,他早就把姜挽抒带入宫中了。
曾经有着婚约,一朝和亲毫无作为,下落不明,又被寻找上门来,以前亲密关系之人忽然疏离,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男人定是极其重家族兴衰。
这样的人,以家族为重,忽然他觉得庆幸,还好那时有和亲一事阻拦他们二人一起,要不然,日后姜挽抒真成为他的阿佳,一旦她的事与其家族比起,她永远都会在后头。
然,周炎的这句话,听在姜挽抒耳中并不顺耳,她摇头与男人争辩,“要是没有周哥哥,我们入不了宫。”
话题一一转,又回到此处。
周炎语气不好,“要不是你就要按你想法入宫,我们早就到宫里头了。”
周炎两手叉腰,一脸不悦瞧着眼前姑娘。
让自己爱的姑娘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去求他人,姜挽抒知道,这对于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是一件耻辱的事。
现下她们又待在侯府里,人多眼杂,有一点动静外头人都会去论,姜挽抒不愿让他们两人的事闹到台面之上,只好软了声音,一手蹭上周炎的袖子,摇摇,“周炎,你答应我的,再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对他没有爱慕之情嘛。”
瞧着眼前姑娘低眉顺眼,周炎这火气才消。
待到久了,周炎方才敞开房门,任外头光亮涌入房中。
周炎不甚在意周述安给他安排的卧房,反而一整日都腻在了姜挽抒这处。
姜挽抒所住的卧房很大,里头东西一应俱全。
姜挽抒为避免两人再次起争执也不赶人走,反而径自观赏起这寝屋的一滴一点。
琳琅玉器精美,红木桌椅新亮,一切一切都显示着这一间卧房摆设不是一日之功,更甚姜挽抒竟在那书桌之上,瞧见昔日她在周述安面前所提一把被无名之人买走,自此在江湖上失见的琳琅琵琶。
一见其,姜挽抒难免心头触动。
她的手腹轻轻抚摸上其,琵琶弦紧绷细长,弹指一挑有流水音浮出,就这样一挑,姜挽抒瞬间就已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