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难声音微弱:“回家。”
顾未转头咬牙切齿道:“你对他干了什么?”
夏知策被吓一跳,方随一副傲慢的样子:“我只不过是给他打了一针,保证药效一到,肯定爽死他。”
顾未抬手用力的扇了一巴掌。方随鼻子流了血。
孙楼很快就找到了它们,只见一副惨状。
顾未扛起江以难,脸如寒冰的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两个,我先带江以难去医院。”
孙楼看着江以难它们傻眼了,方随依旧讥讽道:“有种弄死我啊。”
孙楼看着方随又吼道:“方随,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说着又在对方随拳打脚踢。
夏知策厌恶这幅恶心的嘴脸,在方随身上又踢又拽,“他妈的今天放过你。”
方随被打的有气无力。
——
顾未背江以难,江以难趴在他身上说:“我难受,顾未。”
顾未背着他,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我在,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江以难浑身燥热,“它们给我……打了一针,我不知道是不是毒。我现在不去医院,我难受,热。”
顾未没回他话。
江以难渐渐的哭着说:“我想回家,我不去医院,我要回家。顾未,求你了,带我回去。我好难受。”
顾未边走边说道:“他们给你打了什么。”
江以难没说话,“我不知道。那个针水被丢在了那条巷子。”
江以难哭着喊着说道:“我好倒霉啊!”
顾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一会儿功夫没见,就出了这事,江以难的确挺倒霉的。顾未强忍着怒气:“你别哭,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江以难只觉得浑身发烫,顾未能感觉得出来他身体的变化。
烫的一发不可收拾。
江以难现在手抓着顾未的衣服,他只觉得热。
顾未把江以难背进江以难的房间,顾未看着江以难,脸色绯红。
顾未好像知道打了什么。
夏知策和孙楼打车来江以难家,他家的门直接是敞开的。
“祁思年,难哥怎么样了?”夏知策看着门也没关,几乎是冲到门边询问,就看到顾未和江以难躺在一张床上。
……
顾未躺在江以难身下,双手被江以难禁锢在头顶上方,几乎没能力反抗。顾未听见声音,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夏知策,声音沙哑喊道:“把门关上。”
夏知策连忙把门关上,和孙楼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