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楼:“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夏知策否认三连:“我什么都没看见。”
孙楼将刚才捡到的针水拿了出来:“他们给难哥打了这个?”
夏知策拿了过来,上面的字体很小,“催情剂?”
他突然理解江以难为什么会对顾未做那种事……
孙楼听见里面的动静,小心翼翼的问夏知策:“会不会死人?”
“不知道。”
这动静还挺大的。
夏知策听不下去了,“把这针管放桌上。咱俩还是走吧,有祁思年在。江以难不会有事的。”
孙楼“咦”的一声,下一刻,就趴在房门口喊到:“难哥,学霸还未成年呢,你清醒点儿。别冲昏了头脑,伤及无辜。”
夏知策抚了抚额头:“……”只想尽快逃离这个羞耻的地方。没管孙楼说什么,就把孙楼拽出门,门直接撞上了。
夏天最是炎热,但不及江以难。
顾未听见关门的声音,登时措不及防的反握着江以难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手去掐江以难的脖子,江以难整个脖子都染上了粉红色。
江以难眼睛红了,身体还在烫的厉害。顾未强而有力的翻了翻身,骑在江以难的肚子上。
江以难现在和发情期的oga没什么两样,在任着江以难继续下去顾未估计连易感期都会勾出来。
顾未把江以难翻了个身,让江以难趴在床上。
江以难好像在哭,小小的发出呜咽声。
顾未沉思了一会儿,江以难身上布满伤痕,一边脸上有些轻微的擦伤,手腕上还有淤青……和刚才打过一阵的针眼。
顾未呼出一口气,附在江以难耳边道:“江以难,你现在失去了理智,可我没有。”
江以难被顾未单扣在背后的手,现在没有绳子,江以难挣扎了一番,涩然又小心道:“顾未……”
江以难现在在喊他,只好硬着头皮,从墙上的插座上将充电器线拔了下来。
克制又隐忍间,脸颊一热道:“我现在只好将你绑起来,”边说着,边用充电器线死死缠绕在被扣在背后的手,“待会我会把你扔进浴缸里。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即使充电器线很细,嘞的江以难直直喊疼。白哲的充电器线周围的皮肤一点点的阴红,顾未手上的力气也未减半分,似乎缠的更紧。
充电器线打了死结,江以难被勒的只喊疼。
江以难难受的趴在床上发出呜咽,顾未还是迅速的下了床,去了浴室,将浴缸里放满冷水。
只听见砰的一声,顾未才揉了揉脸,出来看着江以难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床边,微喘着气。
顾未看着他,眼睛顿时猩红。江以难的嘴唇有着干涸血液般的暗红,眼睛注视着前方。渴望被疼爱的眼神疯狂的释放。
明明江以难什么都没做,就让顾未差点丧失理智。
江以难低下了头,额头的碎发遮挡住了目光。
顿时一股羞耻感令他蜷缩在床边。顾未听着水声,水声漫出浴缸,流水的声音让他抽回思绪。
江以难微微颤动着浓密又黑的睫毛,肤白如玉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