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熠摆手:“无事,这个你收好带这,回去我让人看看这是什么。”
话毕,江君熠把烛台从池卿清手上接过递给春夏,又一把把春夏挤开,后又快速转身。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加之惯性,江君熠一个没稳住跌倒在地。
跌落前似想扶着周围的东西,但过于慌乱拉住了旁边的池卿清。
池卿清在仔细观察其他东西,没有防备被他一下弄到,头差点碰到床边,幸而江君熠注意及时伸手护住。
两人距离之近,彼此呼吸都清晰入耳。
层层包裹好烛台的春夏转身就看见跌倒的两人,有些震惊地凑上去:“两位大人怎么倒了?”
许是皮糙肉厚,鼻子敏锐,春夏的耳力和眼力见远远弱于其他人。
池卿清有些尴尬的想要爬起来,却慕然顿住:“什么味。”
春夏下意识道:“破布,汗油,草木灰,污水。”
池卿清摇了摇头:“不是,是一种很奇特的香味。”
“就在这处”池卿清不顾其他躺在地上,对着床边又嗅了嗅,极其敏锐地指出那个位置:“就在这。”
随后又快速起身,让出位置给身下的江君熠。
江君熠趴上去闻了闻:“这不就是这个蜡烛的味道吗?”
“所以说,刘福中的媚常楼的迷香就是这个香!!”春夏恍然。
后几人思路明细,多番找寻之后在窗户下面的墙皮上发现迷香。
那香许是因为掺和进了水,结成块被丢下时由于力道大。
或者丢弃迷香的人想要把香弄干净,使劲叩了叩,导致迷香块粘在了窗外。
大致查的差不多,江君熠给丑尘使了个眼色:“你们去把那个老鸨叫过来。”
丑尘应下,拉着依依不舍的放下烛台的春夏,收好其他迷香后,快速下楼带老鸨过来。
老鸨捏着步子走进来关上门,神色倒是不惧:“殿下要问些什么?”
江君熠坐在主位观察老鸨神态,见她如此这般,内心疑惑。
按理说店内来了大人物,还是来调查案件的,应当紧张或是其他反应,真会这般冷静。
她面上却不显:“刘福是你们这的常客,你应当认识,我们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不对付的人。”
“刘福刘大公子必然是认得的,至于不对付的人。”老鸨思索片刻:“方洪。”
她话语笃定。
众人有些错愕,未曾料到这老鸨会和方丈是完全两个答案。
一方说是挚友,一方说是敌人。
池卿清面上不动声色,内里深入挖掘:“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