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彦的笑声被叶攸宁打断,叶攸宁语气淡淡的道:“孤还以为,师将军与君上一样,想问问孤,昨夜都听到了甚么?”
师彦:“……”
师彦一愣,面色艰涩起来。
“那……”师彦嗖了嗖嗓子,道:“太子都听到了甚么?”
叶攸宁露出一抹笑意,道:“师将军,你怎么了?如此紧张,孤不是说了么,甚么也没听见。”
师彦狠狠送出一口气,干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叶攸宁歪头:“好甚么?师将军与君上之间,可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哪有!”师彦道:“卑将可是光明磊落,坦荡荡的!君上他也……也——”
师彦说不下去了。
喻隐舟光明磊落?坦荡荡?这些辞藻仿佛不适合喻国的一国之君。
可以说——毫、不、相、干!
“哎呦喂!”师彦一拍脑袋:“时辰不早了,卑将还要去了练兵,太子,卑将告退了!”
说罢,一溜烟儿跑了。
师彦跑出太子营帐,喻隐舟已经等得不耐烦,抱臂蹙眉,冷冷的道:“去了那么久,试探得如何?”
师彦挠了挠后脑勺,道:“太子好似、可能、应该……当真甚么也没听见。”
喻隐舟蹙眉:“好似?”
师彦:“……”
喻隐舟沉声:“可能?”
师彦:“……”
喻隐舟冷笑“:应该?”
师彦:“……”
喻隐舟道:“去了那般久,便带着这些不确定回来?孤让你去试探太子,不是让太子试探你,太子可看出甚么端倪?”
师彦抠着自己的盔甲,道:“应该……没看出来。”
“又是应该。”喻隐舟好没气的道:“滚去练你的兵。”
“是君上!”师彦逃跑似的离开。
喻隐舟微微叹出一口气,眼神深沉的看向太子营帐……
叶攸宁饮了汤药,一个人在营帐中也是无趣儿,便叫来了宋子婴和柳羡之解闷。
三个人在营帐中,先是谈了一会子有的没的,随便拉扯闲话。
很快……
柳羡之压低声音,道:“太子寻我等前来,可是有甚么事情吩咐?”
宋子婴迷茫,道:“太子原是有事情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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