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氏高层大换血并没有对公司造成什幺大影响,反之宴宁因为没有了黄昊时不时的阻挠,下发的命令施行的更加彻底。
有风吹动了桌上的散乱的文件,宴宁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直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拿起包出了办公室。
华灯初上,夜风沉冷,整个城市褪去了白日里的喧哗与浮躁,徒留一丝寂寥与落寞。
宴宁抱臂一步懒似一步的走着。距离谭宗南被请去协助调查已经半个月了,除了律师,警方不允许任何人探视。至于窦北说的一切都安排妥当除了小动了一下荣腾,其他的却也没有看出任何征兆。
“安安。”
低沉的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宴宁恍若错觉,脚步微顿又继续向前。
“安安。”声音略微擡高,也更加清晰。
宴宁循着声音的方向扭过头,瞳孔微缩怔在了原地。
谭宗南颀长的身影从暗处走来,在她面前立定。瘦了也憔悴了,那张线条明朗的轮廓更加坚毅,下巴有微青的胡茬,眼角有疲倦的红血丝,但眼神依然深邃明亮。
时光安静了下来,周遭的车声风声都像是静止一般,宴宁脚尖轻轻挪动了一下,人却是怔怔的,微微张着唇,说不出半句话。
“不认识我了?”谭宗南眉峰上扬,挑起一个弧度。街道两旁昏黄的路灯落入眼底,闪着点点星芒。
像是打破了静止的按钮,一切声音都涌了过来。宴宁眼眶瞬间红了,管不了周围有没有晚下班的员工,也管不了其他人的想法,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有些哽咽,“谭宗南”
“嗯。”谭宗南应了一声,伸出手臂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发顶,“回家吧。”
“好,回家。”
速冻饺子落入锅里瞬间沉入底部,宴宁拿着勺子顺时针转着,时不时扭头看着在客厅发邮件的谭宗南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又是一次偷偷的窥视,却措不及防的撞进谭宗南深邃的眼底。宴宁红了脸,转过头专心的看着即将沸腾的水面。
有稳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在身后立定,“安安。”
“嗯?”握着手柄的指节微微缩紧了一下。
谭宗南叹了口气,从后环住她,“以后不会再有事了。我答应你。”
宴宁眼眶发酸,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就算有事能不能也不要瞒我。你看谭氏那件事我就帮了你啊。”
“是。安安做的很好。”谭宗南顿了顿,微微弯下身,将头垫在她的肩上,“我很想你。”
宴宁手上的动作一顿。
谭宗南除了在床上是个很少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冷不丁听到这幺温柔感性的话,心脏某一处都像是有藤蔓在蔓延滋长,悄悄绽出鲜艳的花儿,又沁出了甜丝丝的蜜。
厨房的窗开了一截,带着夏季特有的清凉吹进了房间。鬓旁的碎发在脸颊轻轻摇曳,伴着温热的呼吸搅得心底发痒。
宴宁将碎发拢在耳后,语气却带了赌气的意思,“你走那幺久,我才不想你。”
“是吗?”谭宗南解开围裙的绑带,手从睡衣下摆伸了上去,攥住她的乳,两指在乳尖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锅内的水达到了沸点,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将脸颊染上绯红的颜色,宴宁按住埋在衣服下的手,“先吃饭。”
谭宗南不答,只是微侧着头含住她的耳垂,用齿尖轻轻啃舐,将她口中的拒绝吮成旖旎的喘息。
巨大的焦灼与空虚让身体变成了沙漠,干涸的亟待润泽与浇灌。理智终于在厮磨中崩断。宴宁扭过头去吻他唇,用力的甚至能感受到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涌动。
谭宗南将她的内裤褪至脚踝,手指沿着光滑的腿心一路延伸至泥泞的花穴。
指尖在狭小的空间勾挑出一路水声,没有繁多的花样,只是直来直往的入侵再入侵就已经让晏宁身体发出了阵阵颤栗。
她扭动着的腰肢,却被自己的不得要领拨弄的不上不下,在难耐的喘息间像谭宗南求助着,“进来,我好难受。”
熟悉的灼烫感抵在腿心,来不及攀升至更高的温度便全根没入。
过分充实的饱胀感让晏宁缩紧了小腹,有一声抑不住的闷哼落在头顶,“宝贝儿你是要夹死我吗?”
“不嗯”口中的辩解堪堪吐出一个字就被突如其来的抽动撞成了呻吟的音节。那些深深浅浅的律动毫无章法,龟头寸寸抚过每一寸的肌理,弯弯绕绕的将她的意识全部束缚。
挤压着鸡巴的小穴太过致密,夹的他头皮都有些发麻。谭宗南调整了呼吸,手掌掐着她的腰微微向上擡起,又是一记顶弄,力道大的似乎要将她水润紧致的身体撞开个缺口,让情潮磅礴而出。
锅里的水饺终于煮过了恰到好处的时间,沸腾的水流剥离开白色的外衣,将内里滚动的七零八落。
越来越多的蒸汽鱼贯而出,迷蒙了眼前的视线,宴宁颤抖着哭喊着求饶,却被谭宗南捏住了下颚。
舌尖探入唇隙,搅乱了口中的呜咽,却封不住翻涌的情潮。越来越濡湿的纠缠幻化成了更深沉的欲罢不能,将联合的地方挤压出星星点点的痕迹。
濒临顶点的一刹那,锅底烧干了最后一滴水分,凌乱在底部的饺子被过高的温度烧出了异样的味道,谭宗南擡手打开了排风开关,将尖锐的呻吟和喉间的闷哼掩在了转动的机器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