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作的煽动下,燕国只坚持了半个月,城门就被暴动的百姓打开了,把越州大军给迎接进去。
燕国自此从地图上消失,燕国的疆土重新回到大姜的板块上。
短短三年的时间,瑾王以北州城为据点,占领大姜的半壁江山之后,收复济国和燕国之后,地盘更一步增大。
而在这期间,曾经被皇上赌气贬了的朝堂官员们,都拖家带口的投奔瑾王来了,也是因为有这些朝臣的帮助,他才能稳住后方的地盘。
原本对大姜虎视眈眈的三国,现在只剩下一个罗国,而这个罗国,也是迫害瑾王的幕后凶手,自然是不能轻易的放过的。
但是罗国在南方,而瑾王的势力在北方,京城以南的地域还是皇上的地盘,要收拾罗国,就必须从那些地方经过。
在瑾王正在苦恼的时候,接到了济州守军将领的信,济州大军愿意成为瑾王的马前卒。
“之前支援给济州守军的钱总算没有白费。”
要收拾罗国,火药必不可少,但是北州的火药没有办法穿过皇上的地盘送到济州守军的手里。
最后,是林宝珠利用了空间的便利,假扮做行商,去了济州,再偷偷从空间里吧火药拿出来送到济州守军手上。
有了火药,济州守军如虎添翼,在林宝珠的监督下,一鼓作气打进了罗国都城,把罗国的皇室都给抓了起来,等候瑾王的发落。
自此,在四年的时间里,三个国家全部都瑾王收服,瑾王的功绩是大姜开国之后,最为突出的,便是颇有盛名开国皇帝的功绩也达不到瑾王的高度。
而皇上手里的地盘,在罗国被收服之后,反水了将近一半,地方上的官员都叫嚣着,瑾王才是最合适做皇上的人。
皇宫里,皇上独自坐在宫殿的台阶上,手里拎着一瓶酒:“皇上果然是孤家寡人。”
自从太后走了之后,国师也去了泰山为大姜的江山社稷祈福,整个皇宫,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在前年去娶了皇后,但皇后进宫之后,便思虑过重,生太子的时候难产,一尸两命,只剩下他一个,其他的妃子,很明显的都只是贪图荣华富贵,对他是一点也不关心,且他的其他骨肉都因为妃子的内斗,没一个活了下来。
从去年就有传言,他霸占了属于瑾王的皇位,他没有做皇帝的命,所以才报应在他的骨肉身上。
他自嘲的一笑:“难道,这真的都是报应吗?”
身边的太监大着胆子,上前给他披上有一件斗篷:“皇上夜深了,就寝吧。”
皇上拉着那个太监的手:“你说我会不会死?”’
太监恭敬的说道:“皇上,世界上没有长生不老的人,每个人都是要死的,但是皇上你不要怕,你从小与瑾王一起长大,你们之间有手足之情,瑾王不会让你死的。”
“呵呵,手足之情,我们之间的手足之情早在我背刺他,把他贬到北州的时候就没了。”
“起风了,皇上,咱们走吧。”
第二日,早朝之上,他提拔起来的朝臣们,还在大声谴责瑾王的狼子野心,原来的朝臣,则是低着头,也不说话,就像是凑数的。
看着下面的场景,皇上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好像当皇上也没什么意思。
每天一大早就要在朝堂上听这些人吵架,每天还有批不完的奏折,纵使他每天兢兢业业,但他没有像瑾王一样受过帝王教育,他也没瑾王聪敏,这么多年了,还是很吃力。
他很努力,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好。
这么些年,他累了。
他再也停不下地下如同菜市场的叽叽喳喳吵架声,他像四年前一样,默不作声的起身离开了朝堂。
当天,皇上禅位于瑾王的圣旨就从宫里传出来。
就像一阵风,从京城吹起,吹遍了整个大姜的每一寸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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