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别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日子还没到,骨头还没完全长好呢。”
原本宁杭还想着石膏多留一段时间的,但时准实在难受得厉害,才提前拆了。
还好他一直看着,不然就时准的性子,保不齐什么时候伤又严重了。
手中的脚白皙圆润,宁杭不可避免的想到之前这只脚连同腿搭上层层石膏的模样,心中一痛,忍不住低下头去。
时准见到他的动作,两手往前一推,将宁杭的脸推得骗过去。
“你疯了,这是脚!”
接着,他又补充道:“你是太长时间没开荤,昏了头吧。”
宁杭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要说是呢。”
时准的喉结滚了滚:“那就开呗。”
“什么?”
宁杭一时没听清,又或是听清了却不敢相信,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时准臊红了脸。
这人平时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怎么到关键时候就不行了,忍不住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口水都吃过这么多次了,这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
想到什么,时准半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将面前半蹲的人全身上下扫了个遍。
“咱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难道就没那啥过?”
宁杭的脑海中闪过时准意乱情迷时的脸庞,眼神不自然的扫过这人露出的脖颈,声音暗哑:“有过。”
时准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俩有问题。”
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他和宁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宁杭照顾他照顾得那么体贴,很多事都像是做了千千万万遍。
这么亲密的接触,他俩都是正常男人,说没发生过什么,时准认为不太可能。
宁杭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腿挪到床上。
“哥哥想要吗?”
时准缩进宁杭怀里,胳膊勾住他的脖颈。
“当心着点我的腿,还没好全呢。”
“好。”
宁杭忍得难受,颤着手指一颗颗解开时准病服的扣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
时准主动吻住他的唇,要将自己交给他。
宁杭注意着时准的伤,又不忘回应他。
正到忘情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小准,二哥来查房。”
时准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宁杭一个慌张跌下床。
时准赶紧整理好衣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着门外喊了声进来。
时易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番场景。
时准靠在床头,坐得过于端正,笑的也有些不自然。
宁杭则是坐在凳子上,衣服有些乱。
后面狄拉克克制的笑了一声。
时易扫了他一眼,他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来到病床边,时易问了几个问题,时准乖巧的给了答案。
末了,时易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