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还不错,但最近还是不能有剧烈的”
时易顿了一下,目光在时准和宁杭来回转了一圈,意思显而易见。
“肋骨还要好好养着,万一伤到,还要等很长时间,腿也是。”
狄拉克拉着时易往外走:“好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两人走后,时准脸红得不该往哪里放,宁杭也是手足无措。
“我、我去把水倒了。”
宁杭端着那盆洗脚水去了洗手间。
时准缩回被子,一时不敢想象刚刚那个勾着宁杭亲的人是自己。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做不出来的。
他们是两口子,两口子做那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见家长
宁杭回来后,像之前一样缩在半边病床上背对着时准,像是不好意思面对他。
这是时家名下的医院,时准住的自然是高级病房,原本多加张床,可自从时准的石膏去了之后,宁杭就把床去了,非要和时准挤在一张床上。
时准原本是不愿意的,床就这么大,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多难受啊。
可那段时间时准怎么都睡不着,偏偏宁杭抱着他睡,他睡得比谁都香。
时准伸出食指戳了戳宁杭的背:“你怎么了?”
宁杭没动。
“宁杭,跟我说说话呗,我想听你的声音。”
宁杭翻过身,松松的圈住时准。
“想听什么?”
时准听着宁杭的心跳,莫名的心安。
“说说我们的过去呗。”
“那些都说过了啊。”
时准失忆的这段时间,宁杭不止一次的将他们的过去提及,一方面是想拉近和时准的关系,另一方面是想让时准能够慢慢想起过去。
时准啧了一声:“听过的就不用再说了,说说没听过的。”
病房里只亮了盏小夜灯,宁杭能够看到时准脸上的表情。
笑眯眯的,还带着点色,显然要听的不是普通的事。
宁杭故意问:“指得的哪方面?”
时准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了个不浅不深的牙印。
“当然是那档子事,跟我说说。”
宁杭调整了个姿势,缓缓的将他们的曾经说来。
听了一段,时准嘴巴变成了o形。
“我们玩得这么花呢。”
怀里的人越听越激动。
宁杭笑的无奈又宠溺:“那个时候你嫌我技术不好,拉着我看你的那些珍藏,明明里面的演员没一个比得上我的。”
“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时准靠在他怀里,听着这些荒唐事,心中涌现出甜蜜。
“宁杭,我要睡觉了。”
“嗯,睡吧,我抱着你睡。”
“那你能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