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江挽月没忍住,率先笑出声。
萧瑟瑟一下涨红了脸忙摆手解释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谢子安没有关系,我们只是。。。。。。不对,我是说。。。。。。”
江挽月走到萧瑟瑟身边,对裴玄道:
“这是我朋友,你叫她瑟瑟就好了。”
萧瑟瑟忙不迭点头。
“瑟瑟姑娘。”
裴玄颔首招呼道。
萧瑟瑟见状也扭捏着行礼,掐着嗓子道:
“裴将军好。”
江挽月离得最近,四个字差点没让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没成想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晚上大伙儿一起喝酒,裴玄叫了几个自己营中的下属兼好兄弟一起来。
“瑟瑟姑娘年芳几何?”
“瑟瑟姑娘可否婚配?”
“瑟瑟姑娘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可有要求?”
。。。。。。
都是些和裴玄年岁相差不大的大老粗,哪怕是从京城而来,也染上了漠北开化的民风。
几个人常待在军营里,哪见过什么姑娘,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见个姑娘,又是个未婚的闺秀。
一个个可不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围在萧瑟瑟身边,不停和她搭话。
就这样,萧瑟瑟从开席到结束,屁股抬了无数次,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又都是裴玄的好友,萧瑟瑟不好意思不搭理,可是。。。。。。
她用膳前还专门重新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了一番,就是为了能和裴玄一起把酒言欢,再花前月下对饮独酌。
结果整顿饭下来,她和裴玄话都没说上一句,和他那几个朋友倒是越聊越投机,喝酒猜拳玩的正嗨。
江挽月旁边坐的就是萧瑟瑟,见她醉醺醺和大伙儿玩的越来越高兴,知道这丫头八成是醉了,试图拦了几次,硬是没拦住。
都能想到明天某个人清醒后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的情形。
也难怪这边的人个个都能喝,这的酒后劲虽大,但前调绵软、光滑,不似京中的酒那般辛辣刺激。
左边的谢子安忙着和裴玄叙旧,江挽月一个人无聊,一不小心便喝多了。
等谢子安发现的时候,江挽月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
醉意上头的她,斜坐在桌上,单手托腮,眼神迷离着看向屋外,脸蛋红扑扑的,看的人想伸手多揉几下。
“少喝点。”
谢子安拿过江挽月手里的酒壶,温声提醒道。
[别喝多了晚上发酒疯影响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