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本来已经打算喝完最后一杯就不喝了,听见谢子安这么说,顿时邹眉夺过酒壶,嘟着嘴不满道:
“多管闲事。”
谢子安本来是好意提醒,被人这么一噎,想怼回去,又见江挽月醉醺醺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了也是对牛弹琴。
“唉。”
裴玄见谢子安这副无奈模样,看了眼江挽月:
“你可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耐心过。”
谢子安也看向江挽月,想了想,问道:
“有吗?”
裴玄没说话,只拿起酒和谢子安碰了一下。
有些东西,靠别人是无法体会的,得自己感悟。
散席后,大伙儿醉的醉,倒的倒,王德命人将大伙儿扶去客房,桌上只剩萧瑟瑟和江挽月两人。
裴玄和谢子安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道:
“一人一个。”
江挽月醉了比以往更安静,见谢子安抱着自己往出走,一双手自觉攀上他脖颈。
头顶发丝有些松散,眼神飘渺,靠在谢子安怀里,思绪飘向远方,让人捉摸不透。
反倒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谢子安看的入了神,没注意脚下,转弯时一个趔趄,差点和江挽月一起摔个狗吃屎。
江挽月被猛地一抖,思绪渐渐回神,问谢子安:
“我们是在骑马吗?”
眼神懵懂无知,谢子安一笑,耐心解释道:
“没有,是在。。。。。。”
眼眸一转,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婉转道:
“你怎么知道在骑马?”
江挽月两只眼睛闪了闪,呢喃道:
“一抖一抖的。”
带着酒气的温甜软糯嗓音传来,谢子安听后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发出几声轻笑。
脚下却不自觉缓了几分。
等把江挽月放在床上,才发现人早已熟睡,替她脱下外衣掖好被子后,谢子安开始铺自己的床。
另一边的萧瑟瑟可就没这么安静了,裴玄本想和谢子安一样把人抱回去的。
可被萧瑟瑟发现后,整个身子都在乱动,按都按不住,才一小会儿,身上便出了一层汗。
裴玄总算知道为什么杀猪的都要力气大的了。
按猪,也是个技术活儿。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死流氓。。。。。。”
萧瑟瑟被放下来后,站都站不稳,裴玄想伸手去扶,萧瑟瑟惊得往后一退,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这,还顾不上疼,指着裴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