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商砚没有沉默,一步跨回去,抓住了江叙白的手。
江叙白顺势用力,跳到商砚踩着的石头上,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扑了过去,给商砚压了个结实,所幸商砚背后就是高大山石,俩人没往后倒也没往下掉。
这不是第一回抱了,但是商砚第一回回抱,虽然只是下意识本能,但的确是抱实了,江叙白甚至隔着衣物感觉到商砚滚烫的体温,和紧绷到发硬的胸肌。
抬眼一看,果然商砚皱着眉,脸色冷峻。
江叙白单手撑着后面的山石,拉开些许距离,似撒娇似玩笑:“商老师,咱们刚都拜堂成亲了,按理说洞房都可以,现在就是一不小心抱一下,就别黑着脸了。”
“洞房?和你吗?”商砚冷硬道,“没兴趣。”
江叙白挑眉,要退开的动作停住,他微微眯起眼睛,死盯着商砚的脸:“没兴趣吗?那你刚才在看什么?”
商砚神色不变,抬眼平静地反问:“你觉得我在看什么?”
江叙白笑得得意,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露一半的胸膛。
答案不言而喻。
商砚忽地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伸手提起江叙白胸前那松垮的衣领,和衣挡住大片风光。
“别用这种无聊的手段勾引我,”他拍了拍江叙白的脸,“没用的,我性冷淡。”
【作者有话说】
小商,敢不敢脱裤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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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有些不服,他眯起眼睛盯着商砚看了两秒,旋即视线下移,掠过他腰腹处衣衫堆砌突出的那里。
商砚察觉到他的视线,正想将身上的人推开,江叙白忽然伸手往商砚腰腹之下探过去。
不过他刚碰到柔软的布料,就被商砚一把抓住了手腕。
“干什么?!”商砚低喝。
江叙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你的衣服上沾了根草,我想帮你弄干净而已,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商砚自然是不信,握着他的手没松开。
江叙白又咧嘴笑起来,凑近了说:“干嘛呀?你总不会是怕还有什么其他的反应被我发现了吧?”
被说中的商砚:“……”
掌心的温热的皮肤触感在这瞬间变得像火炉,商砚血液里的兴奋因子在这瞬间全部调动,想要收紧手心,也想要过分揉捻,不仅仅是手腕,还有其他更让他兴奋,让他渴望触碰的地方。
不过这一切都被理智压制。
商砚松开江叙白的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少跟我耍嘴皮子。”
小心我c翻你。
山祭不仅仅是要去山神庙举办祭祀仪式,还会在村里举办一场表演盛会,有山歌山舞的表演,还有骑射比赛,村里准备了不少奖品。
两人从山上下来,商砚又被村长请去给比赛盛会剪彩,江叙白没去凑热闹,他被两个游客打扮的高大男人围住。
跟在村长身后的商砚脚步顿了一瞬,侧眸看见江叙白神色平静地领着俩人走到偏僻的无人角落,然后其中一位青年和江叙白说了两句话,江叙白点了点头,那人往耳朵上戴了个什么东西,将手伸向了江叙白的胸口。
商砚皱了下眉,前头村长再叫催他上台,等他再回头去看时,那青年已经收回了手。
青年收好听诊器,温声和江叙白说:“小少爷,您最近得多休息,尽量避免高强度的运动。”
在江崇问出那句演戏还是演员有意思的时候,江叙白就猜到江崇肯定在剧组做了安排,今天要不是江叙白在山上出现身体不适,这俩人估计不会出来。
江叙白不喜欢这种感觉,却也没有对这俩人表现出来,敷衍地应了一声,说:“别跟我太近,我不想让人知道。”
待这两人混入了人群里,江叙白转身就听见格桑在叫他,抬头一瞧,除了看见格桑姐弟,还看见秦越和容悦,俩人穿着自己的衣服,脖子上戴着当地庆典用的花环,后者脑袋上还戴着一顶簪花帽,一整个花容月貌。
“你怎么在这?”江叙白走过去,把一直拿在手里的帽子递给秦越,还叮嘱了一句“别弄丢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容悦笑着说。
江叙白说没有,容悦解释说剧组这边说有一场戏要补拍,就被她叫回来了,正好赶上庆典就来玩玩。
“可以啊你,都和商老师同台参加活动了。”容悦揶揄他。
江叙白笑了笑,往盛大的篝火台上看去。即便穿着相差无几的服饰,商砚也还是鹤立鸡群,叫人一眼看见,难移目光。
商砚和村长一起剪短彩带,笔力遒劲的对联坠落,彩带飞舞,村长高声宣布庆典竞技正式开始。
人声鼎沸中,商砚面含微笑,视线掠过人群时,和江叙白有一瞬间的对视。
很快江叙白就收回了视线,侧身和身边那个叫容悦的女演员说话。
商砚目光多停了一秒,然后走向和江叙白相反的方向,经纪人郑慈和助理李北正等在那里。
“后边应该没你事儿了吧,是要回去休息,还是在这玩会儿?”郑慈环顾四周,带着点稀罕劲儿,“这地儿确实偏,以你的知名度在这种人多的场合,大家竟然该干嘛干嘛,没来围观你。”
“我已经在这待了快两个月了。”商砚接过李北递来的湿巾,慢条斯里地擦手。
“也是,爱看热闹的肯定早就围观过了,也不稀奇了。”郑慈说。
商砚蓦地想到了早上上山时的情景,余光朝着西南方向瞥去一眼,江叙白已经不在那了。
“那边是要开始比赛了,”一阵欢呼声响起,郑慈好奇地张望,“比赛马啊,不知道能不能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