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音乐,轻摇慢哼: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
“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他不确定吴砚之是否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他只看见吴砚之把眉头锁得很紧:“做个梦给你”
陈青获嗓子清朗而干净,不着调时带着少年脾气,专注时,像枚细砂打磨过度的玉。柔的、薄透的。
吴砚之直到间奏才开口:“你不知道。”
“”陈青获语塞,“毕一帆真向你告白了?”
“嗯。”
他问:“你没答应吧。”
吴砚之反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肯定没答应。”
“?”
陈青获笑笑沉默。他想说,他当年花了多少工夫才骗到了石涅的心,一句告白一池湖水就想拿下石涅?毕方你滚吧你。
可他似乎也没有太多机会了。如今。
“你继任[蜒],他们是不是都劝你别接近我。”陈青获问。
“嗯。”
“他们都以石涅为例。”
“嗯。”吴砚之双手紧紧抱胸,错觉吗,似乎没有那么冷了,或许是一腔黑色的火气在身体里酝酿了起,“他们把石涅当作笑柄。笑石涅被下等妖怪——”
“那不是我本意。”陈青获打断他。
“那其他的,是你本意?”
陈青获垂下眼:“其他的,是我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吴砚之挺身而起,他真该掐碎他的眼睛,陈青获把冷气开得这么低,一定出于防范目的。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又不是石涅。”陈青获淡淡。
“!”吴砚之仔细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坐了回去,“我没生气。”
“嗯嗯。你没生气。”陈青获把车速放慢,“我知道我在妖怪里声名狼藉。他们都说我轻浮薄情,逼死对我掏心掏肺的前妻。”
“你敢说你没有?”
“做过的错事,我不狡辩。但是这么多年,我真的没有停止过想他。”
“谁?”
“石涅。”
吴砚之闷了一声嗤笑:“呵。”
“你也不信。我知道。”
谁会相信你。陈青获。我直到最后一刻,你走出囹圄的那一秒,哪怕歪瓜裂枣指认是你,我都在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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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精的一百种哄老婆阴谋~
吴砚之又乐了